心情似乎不错,看他这模样,估计又八到了不少新鲜情报。
一个旋转,看到有人在看自己,是之前一起跳过舞的年轻人。她笑了笑作为回礼,忙拉了下弗雷德,道,“这个人也是瑞士人,刚邀请我跳舞,我怕露馅,所以没敢和他说话。”
弗雷德抽空瞥了一眼,道,“威尔斯多夫家族的人。”
“很牛吗?”没听说过诶。
但是,弗雷德只说了一个名字,她立马就沸腾了。
“劳力士表厂的创办人。”
劳力士!!!
卧槽,还有比他们更牛的么?
林微微亢奋了,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悲剧啊悲剧,还能重新来一次吗?话说,要是能傍上酱紫的大款,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就都圆满了。
她沉思,而他也在沉吟,“他们来自于日内瓦。”
“他说的德语口音和我学的不一样。”
“日内瓦是法语区,”他沉默了会,道,“你刚才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身份特殊,还是要保持警惕。”
虽然很想傍大款,但小命更重要,林微微只得顺从地点头。
弗雷德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十字架。他伸手点了点,问道,“你信这个?”
半路出家的半吊子!--
但也算是信吧,生活在这种年代里,有信仰的人总比较容易生存下去,就当是个精神支柱。
“这个十字架哪里来的?”
“以前去教堂的时候,一个神父送的,不过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个神父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呢?林微微一下子被他问蒙了,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长得和克鲁尼很像的帅伯伯叫什么,实在是记名无能。
见她皱着眉峰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索性替她说了,“是不是叫费格莱茵?”
林微微一怔,问,“是他,你怎么知道?”
他嗤笑了声,道,“威斯巴顿的教堂就那几个,被捕的也就那些。”
“什么被捕?”她不解地望他。
弗雷德没回答,只是沉默半晌,“把项链保存好,不要丢了,说不定以后会用到。”
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扔掉,所以并未拿他的话当回事。但没想到,在几年后,这条项链竟然真的成了救命的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