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妍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原妍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开了。
门外站著一个笑得很神经的人──原来是猪头黄希平。
希平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原妍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就偏侧著身走出门外,朝他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浪无心和原荷的床边,双手撑著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嘿,浪无心,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
「黄希平,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浪无心气得从原荷身上起来,地面对著希平,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原真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希平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浪无心,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浪无心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希平见浪无心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原妍道∶「刚才是奶踢我?」
操,反应真是迟钝!
原妍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希平也跟著过去。
原妍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希平待原妍上床後,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原妍道∶「你想干什麽?」
希平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困了。」
原妍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希平道∶「公主,奶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原妍身上,使力地往里推,原妍睁眼大叫道∶「黄希平,放开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希平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奶们就是不信。喏,没话可说了吧?」
「黄希平,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浪无心穿好衣服之後,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接近原妍,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麽意思?
希平看著浪无心,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浪无心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抱著原荷乾生气。
原妍要从床上起来,被希平按了下去,她道∶「黄希平,我让你睡中间。」
希平怀疑地道∶「奶敢肯定奶不会跑下床去?」
原妍不说话了。
希平轻叹,把她抱下床,道∶「奶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奶走。」
原妍愤怒地盯著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希平道∶「随便。」
原妍见希平已经背转身面对著床里的原真,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原灵的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著希平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著希平,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奇怪的是,原真竟然也不说什麽?
希平凝视著原真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了吗?」
恶心──浪无心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原真也侧看著希平,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洛ua还没有死?」
浪无心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原真不是说恨他吗?怎麽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後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原荷∶「公主和他是什麽关系?」
原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记黄希平,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黄希平才是她的最爱。」
希平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洛up还要到中原来?」
原真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希平叹道∶「奶,找到了吗?」
原真含泪道∶「找著了。」
「谁?」希平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原真的眉头轻皱,希平知道自己抓痛她了,於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原真道∶「我有权不说。」
希平突然转脸吼道∶「浪无心,是不是你?」
浪无心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希平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原真拉扯住了。
浪无心却故意气希平,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希平回脸看看原真,道∶「暂时放过你。」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真真,奶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当她是默认了,叹道∶「奶很像奶母亲,知道吗?奶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奶母亲没让我把奶带走,或许她觉得奶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奶现在明著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奶。」
原真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希平道∶「奶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