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要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肉,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肉来了。
不一会儿,肉香飘荡。
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
他淫笑着,盯着权衡。
权衡脸儿一红,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
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权衡抓了一块烤鹿肉,颤慌慌地站了起来。
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肉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啊!”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
“不,竟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清晨,百鸟鸣响。
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
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
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泻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
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
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下腰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
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出来了,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
瞧她那动情的样子,骚得流水了。
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臀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
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