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希平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希平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原真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希平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雪儿从施柔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雪儿,雪儿要骑大黑马。”
希平抱起她,笑道:“雪儿和柔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雪儿道:“雪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雪儿,让雪儿摔跤哩!”
希平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雪儿朝施柔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雪儿让给妳一天,明天雪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希平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雪儿真乖。醉姐,过来抱雪儿。”
尤醉不过来,希平旁边的野玫瑰道:“雪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柔云脸色一变,希平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雪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柔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柔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尤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柔云安静下来,在希平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希平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雪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雪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雪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柔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希平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尤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柔云了?”
希平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罗美美以及四狗师傅的黛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独我的群:“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希平,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希平策马赶上黄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黄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独孤雪搞到手?”
“正是──噢不!”黄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希平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黄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希平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黄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雷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黄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