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母亲,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地,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的可耻和遭人唾弃,我只想和母亲,疯狂地,我要成为母亲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我为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我颤抖着走到母亲床前,母亲双眼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我面对着母亲,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开始用力地揉搓,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我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我知道我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我就这样痴迷地看着母亲的美丽套弄自己的,母亲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但她既不动也不出声。
我的手停了下来,我太想要占有母亲的身体了,强烈的使我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失,我必须把我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植入母亲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我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那里,应该是我最终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我彻底明白了,我只想和母亲,我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母亲诱人的里,我要永远和母亲合而为一。
母亲,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我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lún_lǐ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象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太可怕了!我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母亲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看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无法再犹豫下去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准备爬上床,胯下的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我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我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我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我,我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母亲反抗,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qiáng_jiān。
我无法停下来了,我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我侵犯我的母亲了。
「妈,我真是疯了!但是我忍不住了,我要qiáng_jiān你。」
我低吼出声,扑上去,抱着母亲丰满肥嫩的娇躯,出乎意料的是母亲竟然没有一丝反抗,任我抱着她,而且原来夹紧的双腿自动的分开,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我趴在母亲身上,在下面兴奋地直跳,肆无忌惮的握住母亲的说:
「哦,妈咪,我爱你,我想你,我想你想疯了,我要你,儿子真的需要你!儿子的现在只想操进妈咪的,儿子要qiáng_jiān你。」
母亲没有说话,却拉过旁边的枕巾,遮住她的脸,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放不下那身为亲生母亲的身分、面子的包袱,但是我知道母亲的内心还是期盼着我的插弄的,一明白母亲的心思,我兴奋得几乎跳起来,本以为要用qiáng_jiān的,没想到现在可以大大方方与母亲。
我的勃起得更加疼痛,青筋凸出皮肤涨到极点,这时若没有个肉穴来干弄发泄,都觉得会爆炸掉,我将埋入母亲的两腿之中,找寻母亲那又湿又热的洞穴,象一只发情的公狗似的,快速地挺动屁股,企图把我又热又硬的大塞进母亲的穴中,但因我插穴还是破天荒第一遭,一点儿经验也没有,或许角度不对还是其它原因,头上那光滑滑的,一直在母亲的肉缝口边顶来顶去,虽然撑开了母亲的两片大,但就是找不到母亲的口,只是从穴边滑过,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我的在母亲的不停的来回,像一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母亲本来无言地躺在我身下,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于是「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掀开遮住她脸的枕巾,看着我媚笑道:
「妈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qiáng_jiān女人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理会母亲的戏弄,脸红红诺地蠕动唇片说:「妈,我真的找不到入口,帮我好不好?」
母亲笑着说:「插不进去,那就不要插了呀,妈帮你不就变成帮你qiáng_jiān自己。」
「不行,我一定要插。」我抱着母亲心急的叫着,继续在母亲的yīn_bù一直顶着顶着,顶了几十下,还是进不去。
「好了,好了,不要乱顶了,你太激动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