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封喉的白玉堂阴冷的一甩刀刃上的血水,都未免有些咽口水,随后更加往后靠了靠护住里头干着急帮不上忙的颜查散和公孙策。
展昭抬剑挡住袭来的四把兵器,肩臂用力转身用剑气逼退了这些人,然后反守为攻,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襄阳王的计划到底实施到哪一步了,得留个活口逼问消息,于是展昭收敛了杀招,轻功一跃跳到了那四个刺客身后抬手封穴。
啊的一声惨叫想起在展昭的背后,展昭转身看到一名黑衣的刺客正捂着手腕跪倒在地上,而那手腕上的墨玉飞蝗石几乎打穿了手骨,镶嵌在那人的手腕上,展昭看了一眼一刀毙命的白玉堂,感激的朝他笑笑。
有那个功夫留活口,还不如看看身后有没有偷袭的。白玉堂看了看一波接一波的刺客,心下了然这一次他们必定不能全身而退了,于是本来就没打算手下留情的白玉堂冷笑一声勾起嘴角,杀招运用的更加狠辣。
白衣翻飞在这些黑衣的刺客里,几乎每次银光乍现都能带出一道血光,展昭看了看四周的又围上来了的刺客,心下摸不准草丛里到底埋伏了多少人,于是也只好放弃留活口的念头,一个变招,靠着空气中的借力,霎时间阙影纷飞,所谓慢刀快剑,展昭的剑法向来干净利落,瞬间砍翻一群人。
几个看起来是头目的刺客互相对视一眼,心知自己这次遇到了高手,于是无心恋战只求赶紧抽身而退。
偷袭了你白爷爷还想全身而退?白玉堂一刀砍翻眼前的刺客,抓了一把墨玉飞蝗石对准那几个转身而逃的背影,借着内力发散出去。
展昭砍死了最后一个刺客后,转身看到了被暗器点中了穴位而倒下的刺客,转过头去给了白玉堂一个赞赏的目光。
白玉堂淡淡的收下了这个赞赏,提着刀走到一个刺客面前伸手扯下一个看起来在这群刺客里举足轻重的头目脸上的黑色面巾,冷声道:襄阳王是怎么知道朝廷派来钦差的?
那刺客倒也硬气,摆明了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白玉堂冷笑着拿起还沾着点点血迹的银刀,对那个刺客道:你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再加上你脖子上的脑袋,你总共有五次机会,要知道你白爷爷我的耐心可是向来很有限的!那刺客咬着牙别过脑袋去。
展昭拿起巨阙比在另一个刺客的脖子边,千年古刃的冰冷肃杀的气息顺着脖子窜上了那名刺客的脊椎骨,于是那刺客赶紧大叫出声:我招了我们只是个刺客,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襄阳王突然下令说让我们到开封与襄阳的必经之路埋伏,因为最近襄阳突然多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于是襄阳王担心朝廷突然派人调查,要知道冲霄楼才刚刚开始建起,里面的机关还没布置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展昭再次冷声问了一遍那个刺客:你确定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是的是的,一句隐瞒都没有。那刺客赶紧点头。
展昭根据他多年在开封府审讯的经验确定了这个刺客真的只知道这些后,转头看向拄着刀站起来的白玉堂,那意思这些刺客怎么办?
留着麻烦,放回去又是个祸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就地处理。说罢抬手刀光一现,刺客们集体一命呜呼,白玉堂冷冷的一甩刀锋上的血水,看了看自己被鲜血染红了的白色外衣,微微的一皱眉:襄阳王那个老匹夫最好赶紧祈求老天庇佑,敢算计白爷爷我,最好祈祷不要落在白爷爷的手上!
展昭甩了甩剑上的血水,看到颜查散正焦急的跑了过来看了看一地的尸体残肢和伤亡惨重的护卫们,痛心疾首的一跺脚:哎呀,这可怎么办?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
不是走漏了风声。展昭还剑入鞘,淡淡的看向路的前方:而是襄阳王太过谨慎了的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