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蕙蹲在智化身边,拿起那根柴火打量打量,叹气:要是李元昊知道了咱们用柴火刻他的国玺,他会是什么表情?然后默默的拿剑将柴火劈开,沈仲元不可置否的一挑眉,用毛笔画着国玺的图案,智化拿着小刀一下一下子刻着柴火,然后冷哼道:用柴火都是抬举他。
公孙策和颜查散继续忙着看图纸,思考着盗盟书的路线图,时不时的商讨一下,一脸的凝重。
没分配到任务的展昭在一旁站着给白玉堂研磨顺便看着白玉堂专注的伪造出来的盟书,其实他也是见过盟书的,只是没法说就是了,打量了一下白玉堂模仿的笔迹后,小声道:仿的还真像。
白玉堂闻言微微一下笑,手下没停的继续写下去,擅长机关术数的人,手头功夫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比如盗三宝时候的那个吹气皮人还有陷空岛的灯草假人,那时候连精明的展大人都骗过去了,何况这区区模仿个信件糊弄一下襄阳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白五爷扔了毛笔打个哈欠莞尔一笑,准备转头告诉大家大功告成时,却看到满屋子的人都趴在桌边或靠在门边的睡着了,沈仲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告辞,智化和丁兆蕙抱着兵器靠在门边头一点一点的,身旁是雕好了的假国玺;颜查散和公孙策趴在图纸前手里还拿着毛笔,眉头皱着似乎还是没想到两全的办法。
白玉堂微微摇头,按照沈仲元的吩咐将假印盖好,等着假盟书晾干,看了一眼趴在他身边睡着了的展昭,白玉堂蹲下来,轻轻拿掉了那张面具,静静地看了看展昭的睡颜,伸手抹平了展昭微皱的眉头,自言自语道:都说展昭温润如玉,见人总是带着微笑,可是为什么我看见的你总是一副惆怅的样子呢?是因为我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我更希望看到幸福的你啊,因为冲霄楼危险,所以那时的我才会选择替你去襄阳吧?真是只笨猫,辜负了五爷的心意呢。
白玉堂说完后,微微的笑了笑,将面具戴回了展昭的脸上,起身去拿了一件外衣,披在了展昭的身上,然后撑着脑袋也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叫醒众人的不是太守府的鸡鸣,而是颜查散和公孙策一声带着喜悦的:太好了!
众人打着哈欠,迷茫的张开眼睛,丁兆蕙伸个懒腰问:发生什么了?什么太好了?
白玉堂捂着嘴打个哈欠,然后倒了一杯茶水漱漱口道:怎么了?
智化抱着他的刀靠在门边看着兴奋的颜查散和公孙策,一脸狐疑的表情。
展昭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侧目看了一眼正撑着下巴看颜查散的白玉堂,默默地笑了笑,然后也抬头看了看拿着图纸的颜查散和公孙策。
公孙策一脸兴奋的说:根据沈少侠提供的埋伏图纸,我发现了几处死角。说罢将图纸铺在了桌子上:这几个地方,无论他们怎么设伏,这里都不会有人。
可是丁兆蕙摸摸下巴纳闷道:就算我们从这里混了进去,可是出了这个位置还是会被发现。
嘿嘿。智化微微一笑:这个位置是王府的后花园,里面有片小竹林,如果我们动作小点的话,在里面翻出天来都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