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让白玉堂知道,展昭心悦君兮。
玉堂展昭轻轻的开口,白玉堂放下杯子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喂!白玉堂放下杯子赶紧去扶住展昭歪下去的身子,白五爷哭笑不得望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说是不管,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白玉堂还是认命的结了账扶起某只醉猫往客栈走。
玉堂展昭略带醉意的声音软绵绵的,白玉堂顿了顿,应了一声:啊,怎么了?
啊?你以前不是总叫我猫儿么?或者昭?白玉堂偏了偏头,有些疑虑,但是还是默默的改口:猫儿。
展昭闻言顿了顿,借着醉意,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白玉堂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嚣张肆意却带着些独属于白玉堂的温柔的那个人重叠了,从冲霄楼毁那日起就一直憋着没留下来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玉堂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一直关键时刻优柔寡断的我错了。白玉堂站定,侧脸看着展昭,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答应你以后要一起携手江湖可却一直忙于公务你眼里只有我可是我却只看着想守护的东西。
白玉堂静静的听着展昭说着,缓缓伸手摘掉了他脸上的那枚面具,面具后根本不是受了伤毁容的可怖面容,而是一张极为俊秀的脸,原本应该笑意盈盈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泪水填满,白玉堂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似乎觉得有些心口有些微微发塞。
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离开为什么要躺在那么冰冷的地方那么爱热闹的你不会孤独吗?听着展昭像梦呓一样的喃喃自语,白玉堂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展昭悲伤的样子看的白玉堂莫名的窝心,眼睛里似乎有什么酸酸的东西涌了上来,别开头眨了眨眼睛,扶着展昭继续往客栈走。
玉堂现在才明白这些真的太晚了对不起如果这一次你还要去襄阳我跟你一起去想起那日白玉堂临去襄阳前的吞吞吐吐,那时的自己还在奇怪,素来洒脱的白五爷,什么时候也有如此儿女情长的一面?
猫儿这次去襄阳不知道要几天。白玉堂摸了摸鼻子,躺在屋顶上颇为感慨的看着点点星空,旁边是一坛开了封的花雕,随着晚风飘散着酒香,安静了一会,白玉堂转过身来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抓着酒坛道: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万事小心,襄阳现在是龙潭虎穴,遇事切不可鲁莽冲动。展昭眼睛里只有嘱咐远行挚友的认真,再无其他表情。
白玉堂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别开眼睛重新躺回屋顶上,半饷吐出两个字:啰嗦。
随后一双凤眼中眼神流转,转过头来笑着说:襄阳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就没事了吧?咱俩结伴去江湖走走如何?你这只猫是不是都快忘了肆意江湖是什么感觉了?别到时候真成了皇帝的看家护院猫,那多可惜啊。
如果包大人没事的话,我当然愿意陪五弟一起去江湖走一遭。展昭抬头看着月亮,手指摩擦着巨阙的剑鞘。
白玉堂气哼哼转个身:包大人,包大人,你除了那黑炭头你就不能想个别的理由来搪塞五爷我?
我没有搪塞你,我投身官府,为的不就是助青天,护天下么?展昭的语气不温不怒也不恼。
白玉堂叹气:蠢猫!然后坐起来拿起坛子喝了一口酒,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你不想说,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