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瑶烟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之美泄出一点点。
瑶烟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六郎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瑶烟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瑶烟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幸话悖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瑶烟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瑶烟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微一笑:心知瑶烟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小坏蛋大sè_láng……”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瑶烟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郡主……唔……爽死老公了……好郡主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瑶烟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瑶烟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ròu_yù焚身的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瑶烟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瑶烟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瑶烟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瑶烟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瑶烟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瑶烟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见瑶烟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坏蛋大sè_láng,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瑶烟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瑶烟幽谷里头舂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