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和贤妃。。。”我犹豫着该如何提这个问题,不过没等我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珍儿已经开始解释了。
“奴婢一时糊涂了,夫人您才来中。五年以前,里发生过一件大事,一月之中,两位妃子小产,两位妃子被废,盛极一时的四大妃,两死一伤,淑妃看似没有受到损伤,但事实上已被千夫所指,处境也十分不利,中的霾整整持续了一年,从那一年开始后之中再无子嗣的消息。。。”
“。。。。。。”
良久良久。。。
杯中的茶早已凉透,故事也讲完了很久,可是我还是处在神离的状态,一遍又一遍的回味着刚刚的那个故事。这个后果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贤妃是曾经的太子妃,身怀六甲的她被人诬告私通,而且还经王太医‘证实’确有此事,贤妃以一死以示清白,后经尸官重新证实——腹中胎儿却是皇上的亲身骨,见事情败露,王太医道出真相,说是受惠妃指使。
与此同时,与贤妃关系极好的月妃也怀有身孕,不过后来不幸小产,事发之后经过查证,证实了此次事件同样是王太医搞的鬼,众矢之的的惠妃抵死不承认这件事情,可是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还是不得已的低了头认了罪,最终以一条白绫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直到惠妃死后,内务府才豁然查明王太医平时与淑妃交往甚密,淑妃成了所谓的‘罪魁祸首’,奈何没有证据,这件事就此结束。这次事件对司徒睿的打击很大,惠妃是他的红粉知己,贤妃是他的结发之妻,况且还有那两个无辜的孩子,统统成了权利争斗的牺牲品,整整一年他都没有踏入弱水。。。
原来,他也有那么悲惨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该是如何的无奈无助,如何的痛心疾首。。。
“夫人。。。”一声又一声的轻唤终于把我的思绪唤了回来
轻轻的恩了一声,呷了一口茶,低着头做沉思状,想要掩饰刚刚的晃神。
恢复常态之后,我抬眼看着珍儿道:“以后,你做本的贴身侍婢吧”
珍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无法相信我说的话。
冷冷的一笑,我问道:“怎么?不愿意?”
“愿。。愿意”她磕着头,回答道
身子慢慢后仰,靠在了椅子上,我冷冷道:“本要的是死心塌地的衷心,明白吗?”
“奴婢。。奴婢明白了”
挥了挥手,我吩咐,“下去吧,你的事情本会知会紫蝶的。”
“是,奴婢退下了”珍儿行了个礼,面对着我向后移步,退出了房。
这个珍儿,其实本不坏,当初她虽然是淑妃派在惠妃处的卧底,可从刚刚的描述来看,她对惠妃也是有些感情的,我这般以德报怨的做法,应该可以把她的心给收了,我也不怕养虎为患,珍儿在怎么耍心眼,也始终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茶已经凉了。。”淡淡的檀香,不明猜就知道是谁。
放下手中的茶,我抬起头凝视着他,清俊如水的绝美容颜,温润和暖的天籁之音,透亮的眸瞳如一平墨黑的湖水。。。如果我身边的人都像他这般澄澈该有多好?
叶零见我这般看他,怔楞了一瞬,旋即开口问道:“你生病,真的是因她而起?”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在这个里,只要有权,就能把真的变成假的,白的变成黑的”
叶零走近一步,再问:“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我淡笑着回答他:“她只是一颗被人丢弃的棋子,我想把她捡回来为我所用”
叶零拧了拧眉,又问:“如果她愿意归顺你,就表示她只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这样的墙头草,你还敢相信她?”
“我没有相信他,这个里的人,我谁都不相信”我顿了顿,狡黠的笑了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我不得不正对上他的眼睛,然后认真的说道“除了你!”
微微一怔之后,他问,“你不怕我接近你也是别有居心吗?”
我站起身来,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扬着头,认真的说:“我选择相信你,即使赌输了,也不后悔”
叶零纯澈的眸瞳亮了亮,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为什么?”
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我故作神秘的说道:“直觉,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