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洗手间,居然发现于二百站在门口,他见到我,脸笑成了一朵调零的花:“我以为你醉倒在洗手间,正打算叫小妹去看看。”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在于哥的心目中,我就这么差劲吗?再说,难得有这样的美酒佳倄,就这样醉了,不是太可惜了。”
“哈哈,这话我喜欢听。”
“难道我经常说于哥您不喜欢听的话么?”
“敝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一亲芳泽,但康小姐的太极打得太漂亮了。”一亲芳泽?他居然也会用这么文雅的词?我听了全身**皮四起,还不如直接说想上我听得顺耳。
“于哥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您现在甚至到将来都是我的贵人,我怎么会用太极来敷衍您呢。”
“哈哈,你这张小嘴这么厉害,我怎么说得过你。”
“这样吧,过去小妹如是真的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那今晚好好地向您赔罪。这酒,喝到您满意为止,好吧。万一真醉了,您别把我卖了就成。”
如此明显的暗示,于二百脸上立即红光大放,只差没拍手叫好了。
两瓶之后,我开始装醉。反正于二百并没有见过我真正醉倒的模样,即使他知道我在装醉也没有关系。对他来说,知道今晚能处理我就行了。
我趴在桌上,醉熏熏地说我不能再喝了。
他便过来扶我起来,然后往外走。
我一直低垂着头,没有看他。走进了电梯,他按了五楼。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他,这死色鬼,他早就计划好了。
上了五楼,我任由他拖着我进了房间。到了床边,我自己倒了下去,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骂着王八蛋。他肯定以为我在骂裴南,其实我是在骂他。
他脱掉了我的鞋子,把我翻了个方向。扑上来就亲我,满嘴的酒气让我想吐。我在心底想,真要被他上,也不要让他那么好过。于是我装作要吐的样子,开始拼命地干呕起来。
“你不是想吐吧?”扫了他的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高兴。我闭着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洗手间。”我还是痛苦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拉我起来。
到了洗手间,我把他关门外,把水龙头都打开,还是拼命地作呕,并且把衣服打湿了,好让他以为我吐得满身都是。
我一边假装干呕,一边想着要怎么才能不让他好过或是怎样才能让我这一夜的牺牲更有价值,我马上想到了我包里的手机,这是上次裴南去国外带回来的,有高清夜视摄像功能,当时给我的时候他曾色眯眯的说:“我们可以用这台手机拍点小电影,你当女主角,我当男主角。我这么帅,你这么感,上镜效果一定很不错,说不定公开放映还能拿个奥斯卡。”我当然不会让他拍,他还为此抱怨过我不知道物尽其用。过但没想到,现在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但是要怎么支开他呢?这还不简单,我把洗脸盆和浴缸的水龙关开到最大,然后踉踉呛呛地开了门,视他而不见,直接朝床上冲去。他叫了我两声,我没有理他,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听来特别刺耳。
然后我听到他也进了洗手间,并顺手带上了门,接着就是关了水龙头,掀马桶盖的声音。
我马上跳了起来,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了手机,调到录影模式,放到了对准床的电视机上,并且稍微地掩饰了一下。房间里的灯光本来就比较暗,再说猴急的他是来不及发现有什么异常的。
在他冲水前我就搞定了这一切,我按原先的姿势躺下,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做一个醉得不省人事且任人摆布的酒醉女郎。
我,是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耿伯问我,三年之久,你不想他么?我没有回答,觉得他管太多了。他又问,他小时候很调皮吧。
我说小孩子都这样,只是男孩子更加明显一点。
看样子,他仔细地研究了我发给他的那张相片,那是三年前天天在游乐场玩的时候照的。他又说他的鼻子和嘴巴很像你。我没说啥,只发了个笑脸给他。
“问你一个问题?”
我想说你问了不止一个了,但我口是心非的时候太多了,就回了一个简单的嗯。
“如果经济条件允许,你会留在天天身边吗?”
“关于经济这个问题,我们上次已经讨论过了吧,钱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