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唰!”的合上折扇,冷冷的目光与染王对视良久,才缓缓的道:“我以为只有刑部的人是饭桶!没想到也不尽其然!”
半晌,满含怒意的染王才道:“此话何解!”
我朗声道:“此案有两大疑点,聪明如染王会没看出来吗?”
“哦?说来听听!”染王目光一敛。
“容妃杀人动机不明,试问一个正受恩宠的妃子又怎么可能去毒害自己的丈夫?这岂不是自毁前程?况且,皇帝明明中的是奇毒三十六,容妃又为何在自己寝里留下本用不着的砒霜来惹人怀疑?”
“容妃的寝里发现了砒霜是事实,我不管他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皇帝安全的机会,为了**安全和皇室威信,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橘红色的高贵身影冰冷而狠绝的吐出声音。
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是吗?我轻蔑的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保障皇帝的命和皇室的威信吗?”做梦!“枉杀一个无辜的人,只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继续对皇帝的安全产生威胁,老百姓若知道皇室视人命如草芥,又何来威信?只因为没有皇室高贵的血统,所以,就算是爬到最高的位子也会被视若蝼蚁般被杀掉!这样的做法只会让老百姓们心寒而已!”
“你!”染王一窒,半晌无言。
“是啊!王兄,小风的话有道理。容妃的案子有必要重新调查。”春极赞同的道。
染王美丽的凤眼春风娇媚的看着我,:“这么说来,风公子对容妃的案子有极大把握。”
有谋的味道!
笑什么笑!你以为你笑起来很美很迷人啊?想勾引谁啊?门都没有!你以为我是那种好色的人么?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咽口唾沫,板着脸道:“基本上,我已经知道皇帝是于什么时间段中的毒,只要调查出皇帝在那个时间里做过什么就能真相大白。”
“如此说来,你是有成竹了了!”染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令刑部协助你们重新审理容妃一案,限你们三日内破案找出真凶。否则,容妃处死,并且,风公子还要答应本王三个条件!”
“好!”我豪气万分的应下声来:“没有否则,我一定能够查出真凶,到时也希望染王能还容妃一个公道,并且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我呵呵的笑。一心两用的盘算着要如何从染王那里得到最大的利益,并思索分析着染王刚才的意味深长到底有何含义。
哼哼哼!不官他有何谋,我都赢定了!
“好大的口气!可别让本王失望啊!”春染慵懒的行至面前,抬起我的下巴露齿一笑。
瞬间便有两道半杀人目光向那抹橘红色华丽锦服的美艳男子。
这家伙可恶!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偶!该死的我竟然还有丝怔忪,我恼怒的正欲用折扇敲断他纤长的手指时,春染竟狡猾的迅速后退,背转过身下逐客令:“岳林,送风公子!”
“是,王爷!”门外守侯的侍卫岳林闪身进得殿内,拱手道:“各位请!”
失策啊失策!居然让人轻薄,还被赶!我那个怒啊!在看到别人那示威的佩剑闪闪的发着光时,只得忿忿的踏出殿外。人在强权下,不得不低头!临出门时我不忘狠瞪一眼对染王言听计从的岳林,低骂:“走狗汉奸!”
被莫名奇妙迁怒的岳林一头雾水:何为汉奸?狗本来就是用腿走路的啊?没听说过有翅膀会飞的,难道是天帝的座前四兽之一天狗吗?听说它很爱吃月亮,估计是了。
在回榴心的路上,我一直低头冥想,染王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透露出一抹古怪和算计,好像是在和我较量着什么。他到底是在算计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中。
既没给我他的令牌,而特赦令明日才能生效,看来今天是去不了天牢了。这个讨厌的染王,真是的!既然同意我们重新调查容妃一案,又何必要等到明日才能探监呢?今天就完全可以重审嘛!难道是……谋?忽然我脑中光一闪,思绪顿时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了!染王那极具意味的笑容所为何意。
“春极!”我愉快的唤道:“天牢在哪里?”
“现在去天牢做什么?”春极不解的道:“明天不是要重审么?这么急干嘛?”
“我又没说现在去!”我横着他。最近春极老不可爱,总喜欢自做聪明。
“那你的意思是?”说话模糊不清的小风啊!
“我想夜探监牢。”或许能看到一场好戏!
“啊?”不是吧!春极张大了嘴巴。
“没错!夜探监牢!”我嘿嘿笑的千年头皮发麻。
一直安静的看着自家主子的千年估着自家公子又要干啥偷**狗的事儿了。
白天吃饱和足养蓄锐之后,趁着夜黑风高时,我们一行三人鬼鬼祟祟的向天牢,躲在离天牢不远处的一个大石头后面。我仔仔细细的扫描着天牢,最后发现这个天牢的建筑结构真不是盖的,整个儿一抗日时期小鬼子的碉堡来着,外面四平八溜儿的只有一排拳头大小的洞和一个正对着我们的大门,还守着俩侍卫。就算是有只苍蝇想进去,也得经过侍卫的眼皮底下,“啪!”然后被拍死!个熊!
我恨恨的磨着牙,小声问春极:“这个天牢是谁设计的?”
设计?春极愣愣的不知所以然,半天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我那个怒啊!带着既魅惑又邪恶的笑容伸手抚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