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说:“来呀,我是你杀父仇人,来杀我吧。”陈浩然说:“***,今天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对于陈浩然的巨拳,大老板又是以绝异的身法闪避,因为。只有这样。陈浩然才能够继续战斗。以维持他的乐趣。目下只见大老板狂态毕露,发出如夜枭扑食的凄厉叫声。在场中人,无不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大老板说:“喂,你是否没有力气?看来是为你加点油的时候了。”大老板一语甫毕。陈浩然立即明白过来。陈浩然说:“不。不要啊。”
只见大老板身形一纵。即将锋锐的剑指刺向倒地不起的陈浩然。刚才大老板与陈浩然一番激斗,杀声震天,早将陈浩然惊醒。然而全身骨碎的他,如今剑指临门,亦只能坐以待毙。对于大老板的格,陈浩然清楚不过,他只好屈服。同一时间,大老板顿时停手。大老板说:“哈,好,你也肯跪,再叩头吧,哈。”陈浩然二话不说,便猛地叩头,他误伤亲弟,心中实在惭愧非常。陈浩然正是看在眼里,泪流在心里。
陈浩然虽然心痛,但却并未死心,他把心中的怒火,化成一股巨大的力量。一股把生命燃烧至尽的最后力量。陈浩然说:“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啊。”陈浩然使出青史剑法灭天绝地。生命对于陈浩然来说已无意义,他心想这一式即使不能杀死大老板,也希望能令其有所损伤,以助陈浩然。
可是对手是大老板,一切又岂是能如陈浩然等人所望。大老板说:“想与我同归于尽?你够资格吗?”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大老板只是随手一动,便破了陈浩然的剑罡,这还不止。就连魔剑刃也被拼崩一角。大老板说:“你是时候去死了。”陈浩然心想:完了,完了。
陈浩然心想:爹,娘,孩儿可以来侍奉你们了。大哥,再见了。陈浩然说:“弟。”陈浩然说:“能够在死之前与大哥你相认,我可是死而无憾了。”“而父亲之仇,便要靠大哥你了。”陈浩然全身心脉尽碎,所有的说话就只有以眼神传达。陈浩然说:“弟,大哥知道你的心意。”
陈浩然夺过魔剑刃说:“杀父之仇我一定要报。”“而他杀你之仇,我更加要报啊。”陈浩然战意提升,功力也暴增,大老板也得稍为认真了。陈浩然使出青史剑法天诛地灭。此刻陈浩然的脑内当真是一片混乱,他已不再考虑自己是不是大老板的对手,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把大老板砍成酱。大老板说:“哦?你也懂得用剑,有趣。”就在密密麻麻的剑网中,大老板竟然能够一连刺出十八剑指。只见他挥出十八道剑气,硬碰陈浩然的强猛剑劲。
剑气剑劲相拼,即见剑劲全数破碎。然而破了剑劲之后,剑气力量竟然而止,再直取陈浩然。一霎那之间,陈浩然身上即时出现十八道血痕,可是剑气却只是刺中陈浩然身上大,并未取其命。陈浩然乃一个凡人,又怎会是其对手。大老板手法之狠,出招之准,委实是鬼神莫测。
大老板说:“拿下他。”大老板令出如山,可是在场之人均是陈浩然手足,众人不禁面有难色。鬼王说:“你。”判官说:“嘻嘻,识时务者为俊杰。”“大老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大老板说:“好,将陈浩然押下地牢。”判官说:“是。”陈浩然一条残命,得以保住,可是等着他的,却是生不如死的酷刑。
为了折磨陈浩然,大老板心为陈浩然设计了各种酷刑,而各种酷刑的设计,均是一步步将人的痛苦推向巅峰。而大老板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让陈浩然身死。所以每日三次,大老板的手下都会向他报告陈浩然受刑的情况,以免这件玩物,在一个不留神就归西。判官说:“回报大老板。”“昨天我已将陈浩然全身的皮肤割开,并将他身体放入注满盐的巨瓮当中。”“他吃痛挣扎了四个时辰。已经将全身的皮褪去了。”“但他仍是未叫过一声痛。”大老板说:“对付这硬骨头,我自有办法,你先出去吧。”判官说:“是。”大老板对小翠说:“判官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小翠说:“听到是听到。”“不过,人家想。”“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嘛。”半个时辰之后,囚禁陈浩然的地牢。只见陈浩然全身血模糊,双手被铁链吊起,双脚被铁球绑住。一切死寂,死气沉沉。唯有陈浩然的双目仍然利如刀刃,随时准备出鞘,斩杀仇人。
此时。牢门被推开。小翠进来了。陈浩然说:“是你?”小翠说:“当然是我。不然你还以为是谁?”陈浩然说:“枉我视你为知己,你竟出卖我?”小翠说:“我本没有出卖你。”“因为是大老板派我来接近你的。”“一直以来我只是忠心为大老板办事,怎算是出卖你呢?”小翠说:“因为他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亲热的时候,总会将平日守口如瓶的一切。滔滔不绝向枕边人倾述。”“就是仗着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理解。大老板让你落入他设下的圈套。”
小翠说:“每次我跟你以及陈浩然亲热过后。我就会将你们的心事,想法,动向一一向大老板报告。”“虽然每次大老板听后都没有什么反应。”“但在他与我亲热之时的表现。我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