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要想在沙漠上活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东西。项雁和苏伶伶两人都未曾在沙漠上呆过,不如凌梵般熟悉这里,所以哪里能找到水,哪里能找到绿洲两人都不清楚,虽然能通过看天象判断方向,但不出两天,苏伶伶便已撑不下去了。
所以,此刻蹲在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两人很明显正在尝试用一种很原始很古老的方式找水。
要等到坑中的水汽在竹筒里凝成小水珠,这过程冗长又枯燥,苏伶伶毫无耐心的往地上一坐,很豪气的两脚张开,一撇嘴,“这要等多久哒?”
“伶儿,矜持点。”他毫不客气的批评她豪迈的坐姿,她要在凌府怎么坐怎么站他都无所谓,可现在既然他看上了她,他就是她的王,她最好把她在凌梵身边被宠出来的那些坏习惯给改掉,否则……哼哼。
“我哪里不矜持了?”她负气的嘟了嘟嘴,“小夫君都说过我这叫不矫、揉、造、作!”她故意把一句一字咬得分外清楚,想告诉他不要扭她这朵不直的花,她的可塑不高,别抱太多希望。连凌梵都已经放弃要把她□出来,每次只是敷衍的让她写上几百几千字的检讨就好了……
“……你还是矫揉造作比较好。”不矫揉造作?哼哼,他不是她的小夫君,他没那闲心由着她任,若果真是给了这朵小红杏足够的自由,那到头来该写检讨的就是自己了!他垂过头来睨她一眼,却发现她把唇儿嘟得老高,那娇艳的唇瓣等着他一亲芳泽似的,惹得他绷直脊背,别过脸去——他项雁什么时候也对女人这么矫揉造作了,想亲就亲呗,还用得着关心她的情绪么?
“……伶儿……”
“嗯?”
“……我……”
“诶?”
“……那个……”
“啊?”咦咦咦,香艳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呢?她惊悚的回脸看向那俊脸微红的男人,对于他女人状的娇羞表示万分不解,“香艳公子,你怎么了?”
“谁准你叫我香艳公子了?叫雁哥哥!”她生疏的称呼让他顿时皱起眉头,不悦的瞪向她,然而在视线对上她无辜的眼神后,有对自己莫名其妙的火气感到力不从心,只好不自在地望向天空,“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真他妈愚蠢的问句,说的自己像个纯情小男生似的。
“咦?”香艳公子刚才说了什么,她没有听错的话,他刚才是在问她……他可不可以亲她一下。唔,这等让人娇羞的,伤风败俗的问题他要她怎么回答的?好难啊……她是不是应该欲拒还迎一下呢?值得深思啊……
“你‘咦’什么?快说可以啊!”他的耐心不多了,小心到时候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