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杯具,并不是茶几上那一个个美观漂亮仅供欣赏的陶瓷制品,而是生活对人□裸的qj。
乐极生悲的杯,恰好是杯具中最yd的存在。
萧非在取得了革命的阶段胜利之后,意气风发不了一天,就杯具了。
“姐,我拿不出来,”萧非满头大汗,面色绯红,只手撑着身体,微微喘息,“太小了,卡在里面了。”
萧是的面上也都是汗,咬着唇埋怨道:“你怎么,伸到这么里面去,”她皱着眉,声音里透着焦急,“让你不要急,你偏偏不听,这种事你又没什么经验。”
“我错了,”萧非低头望着姐姐的脸,神色间很是后悔,“姐,你痛不痛?”
萧是撇开脸,避开萧非的目光,“不要以为你说几句讨好的话,我就不训你了。”
萧非哭丧着脸,“可是,小非好痛。”
叹了口气,萧是还是觉得有必要提些有建设的建议,“要不,加点水?”
“那还不如加点油呢,”萧非又动了动手指,痛呼道:“好痛。”
“额,别动,”萧是低声嗔了一句,弯腰看向接合处,“加点油是不是太恶心了?”
萧非苦哈哈的道:“现在哪里还管恶心不恶心。”
“你当然不担心,”萧是踌躇着思考那建议,“你只要管自己的手指,剩下的还不都是我收拾。”
萧非立马表明心志,“我来,姐,我来收拾成不?”
萧是刚想说话,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来?”萧非皱眉,神色间难得透了狼狈。
萧是笑着对她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去开门。
“姐,别开门。”萧非并不想自己这难堪的模样被外人看到。
萧是没有理她,自顾开了门,转头对萧非笑道:“救星来了。”
好吧,这位救星,是位和蔼可亲的锁匠大叔。
话头,要从萧非开开心心的载着萧是回家说起。
萧是因着萧非的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将心中的一些异样撇去后,两人去菜场买菜,临时兴起吃火锅。
火锅一直被放在储藏室里,杯具由此开始。
先是萧是开储藏室的门,把钥匙卡在了里面,然后是抽钥匙的时候刮到了手指。萧非看不下去,接手继续奋战,结果把整个锁眼给扯了下来。
事情到这里,也只能怪这门年久失修,使用不勤了。但是,接下去的杯具,不得不说是萧非今天太高兴的原因,因为,平时的她,是绝对不会把手指伸进锁眼里的。
锁匠大叔住在楼下的楼下的楼下,萧家姐妹虽然不熟,到也认识。
他带着憨憨的笑,三两下就把萧非的手从锁眼里解救出来了,还换了新锁,打了个八折。
萧非红着脸,第一次觉得这位满脸胡渣,被她叫做土匪的大叔看着还蛮顺眼的。
萧是把土匪大叔送走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妹妹,直把萧非看得把头低到桌子上才罢休。
“怎么,怎么打了电话也不告诉我。”萧非嗫嚅着,轻声细语。
“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萧是没有回答她,而是从柜子里拿出急救箱,一边念着,一边帮妹妹上药。“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么?小时候也喜欢到处乱动。”
萧非听姐姐念着,却渐渐扬起了笑。她的手指只是被金属刮破了些皮,连血也没见,姐姐却仔仔细细的拿着双氧水帮她擦着。
萧是低着头,额前几缕发垂到了她的手上,撩得她有些痒,还有,悸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着眼前的人,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即便,那张脸,看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