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蟒似的ròu_bàng翻搅,每当他数次抽拔而出后,他便会换成另一根布满肉刺的肉杵捣进她体内,给予胀麻的花穴截然不同的刺激。
“……旦瑟斯……我……咿咿……呀……”
两根形状截然不同ròu_bàng的轮流chōu_chā,将感官逼到极致,花穴中所有不为人知的隐匿羞涩,都被密密的肉刺与勃动的蛇蟒钻入突破,不断研磨,汉娜的眸中蒸氲出情欲的盈盈波光,无助的试图看清旦瑟斯,但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她又哪能凝出焦距来。
旦瑟斯爱极了她无助呻吟的媚态,加快了抽捣的速度,却又温柔的开口说道:“我的汉娜,你喜欢哪一只ròu_bàng呢?”
“唔……啊啊……”
反覆激烈地玩弄间,已被快感烧融的汉娜,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在旦瑟斯又一次的抽拔后,她终于昏了过去。不过她很快被不绝的余韵唤醒,迷迷煳煳睁开眼时,旦瑟斯正将她从椅中抱起,放在办公室那张宽敞的大桌上。
“有时你进来办公室,我就会想,为什么你不会坐到桌上,张开腿诱惑我与你欢爱?”
明明意识有些飘忽,汉娜却能清楚地听到旦瑟斯暧昧的挑逗,她很想要呛他说谁会做这种事情,但浑身虚软的她,只能在无形触手的导引下坐到桌边,以双手压开自己腿根,裸露着那完全红盛开的yín_dàng肉穴,涎着晶莹的蜜汁喘息开阖,看着双蛇没入自己体内。
“咿唔……”
汉娜心中羞耻无比,身体却堕落的感到兴奋。蛇蟒似的肉柱与密布肉刺的ròu_bàng,加诸于花穴的刺激是截然不同的,在刚才激烈的捣杵下,她已经领略了那种销魂的滋味。而现在能亲眼见到两只ròu_bàng轮流进出,贪婪的身体忍不住开始以不同的频率紧缩嫩肉,导引ròu_bàng研磨至敏感处,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嗯?看样子是两根都很喜欢,已经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诱惑它们为你沉沦。”
旦瑟斯很是纵容汉娜的迎合,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好让花穴能更深刻地吮出ròu_bàng隐而不显的撩人滋味。汉娜无助地摇着头,想说服自己没有这么yín_dàng,身体却在他缓慢的深探中,变得更为舒服。
这种感觉与刚刚白光乱闪的强烈快感明显有所不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更深,让人想要持续沉沦在这种恍惚的晕眩里,永不清醒。
被开启新门扉的女体,吸吮ròu_bàng的律动越来越熟练,艳红层层的花朵上,花核红肿突出鲜明的形状,很快被无形的触手包覆住,缓缓摩挲按压,无声无息的加强她身上难言的欢愉。
在此同时,旦瑟斯伸出爪子,缓慢的在她shuāng_rǔ上画着圈,冰凉的温度虽缓解了部分燥热,身体快感却堆叠更深。花穴吸吮ròu_bàng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已有溃堤的迹象,旦瑟斯仍是不缓不急将两根ròu_bàng轮流在她身体进出,直到她终于再难忍耐的扶住他的手臂,在桌面上微微蹲踞起身,扭动起腰臀来。
她虽然试图採取主动的姿态,但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被深入,只能浅浅进退,迫使花穴很快空虚地抽搐起来,更何况她身下汁水淋漓,两根被蜜汁淋透的ròu_bàng也十分狡猾,不时奸巧的滑开或在她红肿的花核上弹跳,弄得汉娜气喘吁吁又得不到纾解。
“……呜……”
听到汉娜娇媚又不满的鸣声,旦瑟斯体贴至极的将她身体前拉,在邪恶触手的帮忙下,本来蹲踞在桌上的女体身躯一滑、双腿一落,渴望的ròu_bàng噗哧一声直接chā_tā的深处,爽得她再度沦陷黑甜的冲击中。
冰凉的舌头温柔舔上她唇瓣时,汉娜迷迷煳煳的睁开双眼,此时她整个人正悬坐在旦瑟斯腰胯之上,以极为暧昧的姿势与他合而为一。旦瑟斯的双爪托着她的臀部,贴心地以无形的触手帮助她调整到最适合的位置,导引女体摆动腰肢,不停吞吐着她已完全上瘾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