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棒抽chā_tā,用jīng_yè灌满她的双穴,享受她痉挛的失控,当她情难自禁的淌出乳汁时,他便会毫不客气地尽情品尝。
不可否认的,汉娜已逐渐迷恋上被蜥态与人形的他同时汲取乳汁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的肉身已完全在情欲中崩坏,会分泌出这样的汁液就是为了诱惑他,诱惑他因她发狂,面对他贪婪的汲取,毫无疑问的,她欣喜若狂。
蜥态的他,往往会在她身后,从她肩旁低下头来,伸出分岔的长舌绕起她的rǔ_jiān,不停拉扯的挤出乳汁吸吮,而人形的他则会直接趴伏在她胸口,随着她心跳频率啧啧索取。如果那时旦瑟斯未限制她的双手,她便会一手摩挲着蜥态脸上粗糙的鳞片,一手探入他人形的浓密黑发之间,感受左搂右抱的满足。
待旦瑟斯餍足的抬起头来时,就能看见汉娜轻启唇瓣,微微吐的粉唇勾引他深入探索她的灵魂,才刚饮尽媚药的旦瑟斯,当然不可能拒绝她的邀情,他会立刻堵住她的唇瓣、夺去她的呼吸,将她拉进他深邃的灵魂之中,与她共舞共游。
这样激烈的交欢中,旦瑟斯将人形与蜥态的三根ròu_bàng,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在汉娜的渴求之下,他还会毫无顾忌的让三根ròu_bàng在她三穴当中,射出满满的jīng_yè,将她溺死于他勃勃yù_wàng间。
陶醉于将汉娜融化在他无边yù_wàng之中的欢愉,旦瑟斯几乎完全抛弃了过去的克制与忍耐,这是他初次与汉娜真正结合、到达灵魂高潮。他在此之前又何曾如此尽情的与她结合,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因此他几乎是完全沉溺在这快乐中。
蜥态的灵魂高潮本来就可以持续很久,被汉娜诱惑到发狂的旦瑟斯完全没有停下的自觉,若不是他的下属为了确认他们的安全,发了几次紧急传呼拉回旦瑟斯的理智,他真想与汉娜不断交缠下去,直到真能完全纾解为止。
当然,被旦瑟斯这样反覆操持,离开了吉亚拉后,汉娜好几天都无法脱离那种快感的余韵以及身体堕落的印记,别说上班,她连离开房间的力气与勇气都没有。
于是回到地球的这一段路程,汉娜都只能以“生病”告假,而在这段时间,就算旦瑟斯恢复之前忙得足不点地的状态,汉娜也不再觉得郁闷,因为光是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回想着吉亚拉上发生的一切,就足够填满她所有思绪。
即便身体已被旦瑟斯温柔地清洗过,汉娜每次走动,双腿就会流出暧昧的液体,就算鼓起勇气塞进乌鲁,遏止住时时刻刻提醒她堕落的湿濡,汉娜也依然忘不了旦瑟斯在她体内chōu_chā时的绝顶高潮。
某方面来说,能够让旦瑟斯如此疯狂、在她身上得到满足,汉娜其实是很快乐的,不过一想起自己那些yín_dàng的勾引,以及他无边无尽的索取,她便忍不住把自己埋到被子里面去。
她能隐约感觉到,虽然这次两人终于知道什么是灵魂高潮,但那几天的荒唐并未完全满足旦瑟斯。在同时被人形与蜥态不断chōu_chā、与旦瑟斯毫无节制的深吻之后,她逐渐能理解,他的yù_wàng究竟有多深多广。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赫蒂之前消失一阵子后,很隐讳地提及“那普勒雄性搞起来真要命”这句话。仔细想想,说不定赫蒂早就和巴伦做了比她与旦瑟斯在吉亚拉还要更激烈的事情,要不然赫蒂怎么会突然失联后,又对当中细节避而不谈,毕竟赫蒂可不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汉娜觉得无比害羞却又有点羡慕。害羞的是,如果当时旦瑟斯的属下没有联系上他们,两个人可能就会在那无人的星球,继续日日夜夜的纵欲下去,完全忘记正事。羡慕的是,赫蒂与巴伦应该已尝过了疯狂结合的滋味,可是她和旦瑟斯却……
汉娜发出了一声呻吟,将自己完全埋在被中缩起身体,好似怕被人发现。她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甚至还期待有朝一日可以尽情交欢,与他灵魂交融得到高潮后,连她也变得欲求不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