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岳悦惊的捂住了嘴,把尖叫吞回了肚子里,怔怔的望着这具“尸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她恢复了意识,开始摇晃他的身体,压低了声音喊着:“我没有想害你呀!李泽扬,你醒醒呀!李泽扬,你醒醒呀!
千呼万唤之后,仍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怎么办呢?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赤脚跳下床在房间里到处翻到处找,要不是她不停的叨念着“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醒过来”,偷窥的李泽扬会以为她是杀人后想劫财逃跑。
算她还有良心。微微一笑,又继续装死。
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让他复活的工具,她又回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脸,喊着他的名字。仍无济于事。
拍得有些用力了,李泽扬觉得这死装得不值,他之前没有想过装死还要挨如耳光的拍脸。想装做被拍醒了事,可又想知道她最终会怎么做。
见拍了这么多巴掌还没有反应,心里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撑着头坐在床沿,努力的回想n年前上过的急救课,总算从空白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件可以做的事: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应该怎么做?记得还有过实习,也记得当时她实习的对象是个男生,她誓死不做,为此,老师给她了个零分,倒是有些同学做得很卖力,做到老师喊停都没有停下来。
咳,不是去想当时学的场面,是想那个怎么做,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反把那个神圣的急救想成了色/情?她急得猛拍自己的脑袋。想起了点儿,好像就是嘴对嘴吹气,其他的步骤,实在是想不起来。
不管了,就吹气吧,能把死马吹活也能当个兽医。
深深的吸了大口气,俯身,对着他的嘴用力吹出。吸气,却没有离开他的嘴,就像把刚吹进的气又吸出来、再吹进去一样。
才不过两三下,李泽扬已经装不了死了,送到嘴边的美味,能轻易就放过吗?一臂攀上了她的后背,一手放到她的后脑。整个上半身,被他紧紧的箍住了。稍微一侧身,她整个人都跌进了他怀里。再来个翻身,她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挣扎拒绝的词语,是用鼻音发出来的,他听不清,也不想听,他只想尝尽她的味道。
不可否认,他的吻带给她很异样的感觉,与那次偷种完全不一样,让她期待能更加的深。
但那次男人带给她身体的痛,她也记得很清楚。
当他的手火热的接触到她的、腹时,唤起了她清楚的记忆,她知道,那次就是这样的火热后,痛得差点儿死去。
她怕痛。也怕再怀孕,再经历一次死去活来。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推开了他,自己跌到床下。
这个场面,又与记忆中的那次一样。
她庆幸,庆幸没有让电影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