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胡同转角,还站着两个人。
金道枬缩缩身子,抖去落在锦袍披风上的雪,伸手将披风的帽子盖在头上,也不怕弄乱了他新得的紫金冠。他轻轻的跺了跺脚,后悔为了贪漂亮穿了双薄底的软靴,现在一双脚都要冻木了。略有不满的,金道枬看向一旁发呆的韩敬儒,咬唇下决心后,他皱眉道:“喂,我说你也跟了人家一天了,没看到人家郎情妾意,从此琴瑟合鸣就跟你没什么关系啦以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太可能再与人家相见,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旁的韩敬儒看着昏暗的天空,目不转睛,却也面无表情。他想起那个时而胆怯时而大胆的姑娘,每每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曾经,略有口吃的跟他说:“……我,我是来自未来……”
被逼到墙角时,那张小脸上带着绝决,抱起砂锅:“行吧,就让我舍生取义,给吴家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