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将那瓶奇异的药水细细的抹在头发边缘上,那层皮居然很容易的如一件套头毛衣般脱落了下来,露出她本来的面容。
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看不真切,她让叶儿早早打了盆水来,清水摇曳,盆中映出一位绝代佳人的面容,果然是倾国倾城,肤若凝脂,星眸如水,颊生微涡,嫣红的唇瓣如樱花般娇艳。她蹙眉水中人儿也蹙眉,她摇头水中美女也摇头,果然这是一张长在她脖子上的脸,可是这脸看起来怎么有点面熟?
白衣?女子?不就是她碰到的那个?
原来……是这样……她……说的演戏……晓菲突然明白了一切,这应该就是白衣女子口中所说的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因为她就是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就是她。她穿越到了白衣女子身上,怪不得她说自己没有时间来演这场无止境的戏,怪不得她说这戏要用一辈子来演。
***,你没时间就没时间呗,拉了姑来做垫背,实在是不厚道啊。虽然有这么一张绝世容颜,可是比起她所受的痛楚,她心里还是开心不起来。
原本逃跑是在最最无奈的时候用的,但由于自己一番悲喜交加卖力的演出,弄到现在要伺寝的局面,晓菲已经不得不将逃跑计划提前摆上桌面。再不跑难道真的等着被他羞辱吗?
虽然她一点逃跑的准备也没有,最最起码的她一点都不知道王府的路,本来是可以让叶儿跟着一起走的,毕竟她跟了自己原来的身体这么久了。可是呢,万一失败她又不忍心连累她,就先不带她了,若是自己逃跑成功,哪天威风八面地回来再将叶儿接走不迟。
可是要从哪里逃跑呢,晓菲想了想,宾果,狗洞!当然是找狗洞了,君不见所有电视剧中狗洞是占据逃跑榜最佳理想地点的首选吗?
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那就是把这张面皮去掉,她总归得看看这女人长成什么样子不是?
用了药水细细的抹上,那层皮居然很容易的如一件套头毛衣般脱落了下来,露出她本来的面容。
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看不真切,她让叶儿早早打了盆水来,清水摇曳,盆中映出一位绝代佳人的面容,果然是倾国倾城,肤若凝脂,星眸如水,颊生微涡,嫣红的唇瓣如樱花般娇艳。她蹙眉水中人儿也蹙眉,她摇头水中美女也摇头,果然这是一张长在她脖子上的脸,可是这脸看起来怎么有点面熟?
白衣?女子?不就是她碰到的那个?
原来……是这样……她……说的演戏……晓菲突然明白了一切,这应该就是白衣女子口中所说的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因为她就是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就是她。她穿越到了白衣女子身上,怪不得她说自己没有时间来演这场无止境的戏,怪不得她说这戏要用一辈子来演。
***,你没时间就没时间呗,拉了姑来做垫背,实在是不厚道啊。虽然有这么一张绝世容颜,可是比起她所受的痛楚,她心里还是开心不起来。
不过现在她要逃出王府去保住小命,没空计较这么多,就先小小的在心里原谅一下你吧!晓菲想着拿过叶儿给她准备的夜行服换上,卟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夜渐渐地深了,外面也安静了下来,这是个月黑风高的逃跑夜,晓菲蒙好面,将装着房内搜刮来的她看来比较值钱的包裹背在身上,将房门偷偷地开了一道缝,先左右看了看,确定安全,才蹑手蹑脚地循着墙边慢慢地往前走。来这里有二天了吧,她愣是没有机会踏出房门一步,按常识来判断,狗洞一般是开在墙角,所以只要沿着墙走准没错。
她沿着墙走啊走啊,绕来绕去,这王府太大了,把她都给绕晕了,到后来她本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过来,又要往哪个方向去,干脆无头苍蝇般乱转起来。巡夜的侍卫每一刻钟走过一班,让她大气也不敢出,好好的王府搞得这么守卫森严,有什么破宝贝让人偷啊。
明明电视上那么好找的狗洞,她都忙活好久了来去就是连个小洞都没见着,难道这府里没有养狗?不养狗也可以挖个洞可以让她爬爬过过瘾吗!
唉,套着个面罩热死了,一把扯下来当扇子摇来摇去,一边继续努力。
“狗洞,狗洞,狗洞……”她一路念叨着低头找来找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一堵墙。
黑暗中杜子煜穿着一袭月白色衣衫站在她不远处歪着脑袋看着一个女人一路上小声地念叨着一边在索着什么,不由得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是哪个苑里的丫头这么晚了还在外边溜达,难道她不知道府里的规矩一过了丑时就不能在外面晃悠了吗?
“哎哟”一声,晓菲居然就这么直直地撞在了杜子煜身上,她揉揉撞痛的额头大声骂道,”什么人吃饱了撑的放个木桩在这里,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