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却是杜子煜!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意识说了同样的话,都不再开口。
杜子煜举着灯走进来,那石门眼见就要合上,晓菲跑过去想顶住那门,已晚了一步,门已合得天衣无缝。
“唉,你怎么不顶住门啊,现在关上了,我们怎么出去啊?”晓菲气愤地盯着他。
“既然外面有机关,按道理里面也应该有机关才对,你急什么?”杜子煜不慌不忙地在墙壁上索起来。
“不用了,我早过了,什么机关也没有!”晓菲没好气地说。
杜子煜绕着墙壁了一圈,也傻了眼:“这室内果真没有机关。”
“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被关住的呆瓜!!”晓菲重新把身子缩进床单里去,把头支在石桌上。
杜子煜不语,从容地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暮颜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晓菲眼也不睁,懒懒地:“我?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帮我,我只好自己找办法,结果就找到这来了。”
杜子煜哦了一声,不禁对晓菲刮目相看,他来去这庄中多次,若不是这次凤歌将他留下,他还找不到这秘道呢。她却才来几天就到这来了,秦暮颜的名声果然不是假的。
晓菲停了一会,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怎么也到这来了?难道出庄的路就在这里?若是这样,我还宁可不要进来的好。”
杜子煜没有接她的话头,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越看,越是像那个人。
晓菲抬起头来,忽明忽暗的油灯下只瞧见他端正俊秀的脸容轮廓,嘴唇上似是挂着一丝不可琢磨的表情,不禁哼了哼声:“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深沉!”
杜子煜站起来道:“你且退开一点。”
晓菲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想必是有他的理由,也就裹了被子,远远地退开去,在他身后十丈处站定,看他有什么高招。
杜子煜深吸一口气,使劲全力双掌瞬间向前驶出,那一掌击在石壁上发出很大的嗡嗡声响。那石壁却愣是纹丝不动,倒震下来不少灰尘。
晓菲被灰尘劈头盖脸地洒了一身,呛得咳嗽起来:“咳咳,咳,这行不通啊。”
杜子煜在石壁上了,竟然一丝裂缝也没,丝毫不起作用,知道他们两个人只能是被困在这石室内了,暗下责怪自己刚才太过大意。
他且行过一旁调神养息,刚才他已经使出了十成功力,需要恢复。
晓菲自觉无聊,叹口气,打了个哈欠,行了一晚上路累得要死,刚才好梦又被杜子煜打断,现下还是很困,居然又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杜子煜还在闭目凝神,这室内虽不如外边那样寒冷,还是有点寒意的。
晓菲将自己身上的床单轻轻的披在杜子煜身上,站起来又绕着墙壁细细地去了,也许有遗漏的地方也不一定,多总比等死要强。
杜子煜其实早就醒了,见她走过来以为要对自己出手,早就做好了防备,却不料她将床单盖在自己身上后就走开了,心下大为讶异。
他睁开眼睛,看她上窜下跳的这边那边倒也仔细得紧。他不知道她为何执意要离开宿月教,那凤歌对她一片痴情,她似是避之不及,也许庄外有她更在乎的人或事,比如若离。
晓菲回头见他醒过来了,向他努了努嘴,不高兴地道:“你快过来一起找啊,木头似的呆着做什么!”
杜子煜将床单放在石桌上,在石室的另一端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找起来。找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杜子煜慌忙将手拿开。他倒不是担心男女授受不亲,做为王爷,**的女子自然不少,只是不想惹上是非罢了。
刚才那一瞬间碰到她的手似是有触电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就算是当年他和乔洛雨在一起时也未曾有过的。洛雨……
想到这,他又失神起来,努力地将这个名字挤出脑海。
晓菲不以为然,现代男女握个手很是平常,也就没有那么多矜持。况且两人之前早就认识,只是不点破而已。
突然手下像是到了什么凹凸不平的花纹,很浅很浅。她向他招手,叫道:“喂,你快拿油灯过来,这里好象刻了些什么东西!”
杜子煜端起油灯奔过来,朝着晓菲手指的方向照去,只见墙壁上果然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字和图案,但却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倒是一旁的晓菲看了字体后啊的大叫了一声,油灯也掉到了地下,火焰摇晃了几下灭了。看样子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看着她面上表情变幻不定,问道:“暮颜姑娘,你没事吧?”
晓菲吞了吞口水:“我,我没事。”
这墙壁上刻的东西居然是英文,怎能不让她大吃一惊。难道宿月教的创始人也是穿越过来的英国人,美国人?不然怎么解释这英文。
杜子煜知道她没说实话,也没勉强,说道:“没事就好。姑娘可知道这壁上刻的是什么?”
晓菲已经恢复了平静:“你都不知道,我这个不识字的人怎么会知道!”
她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那墙壁上瞄去,那段英文写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说是有人要是到了这洞中也是缘份,若是能猜出这段话中隐藏的咒语,将其按正确顺序排列就有宝藏相赠,更有惊天武器!偏偏只字未提离开这鬼地方的方法。
杜子煜知道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