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剌剌的疼,脑子转不过弯来是正常的,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伤患。”
“哦?那我应该用什么标准来衡量你?”
沈军钺不回答,直接闭上眼睛,装死道:“老爸困了,再睡会。”
沈皓也没急着现在就让他坦白从宽,不管沈军钺是不是真的困了,都没打算打扰他。
谁知道沈军钺眼睛闭了两分钟又睁开了,“儿子,你也躺下来睡会吧。”
“不用,这样就好。”沈皓替他掖好被角,自己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沈军钺瞬间就明白沈皓这是怕弄到他的伤口,心软软地靠过去,将头枕在沈皓的肚子上。
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时候了,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医生正在给他的伤口做检查。
“沈中将体质很好,恢复能力比一般年轻人好很多,初步估计,半个月就能下床走动了。”
“半个月?”沈军钺冷冷地瞪着他,声音带着压迫感说:“老子当年受伤比这严重也才躺了十天。”
老医生暗暗叹了口气,和颜悦色地解释:“就是因为您这些年受伤后没好好休养,这次才伤的这么严重,不如趁这次好好养一养。”
沈军钺还想辩驳,就听沈皓冷着声说:“全都听医生的,要住多久就多久。”
沈军钺的气势顿时落了下来,苦着脸瞧他:“儿子,半个月不能下床,那是坐月子的女人才有的待遇。”
沈皓嘴角勾了勾,“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按伺候月子的方法伺候您一个月。”
“我介意!”
“介意也没用,还是说······你想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
“老子是伤患!”
“放心,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会让您意识到,什么叫做伤患的。”沈皓带着一丝诡谲的笑容,将老医生送出了病房。
刚到门口,沈皓就见沈东麟带着陈义和几个保镖来了。
因为沈东麟瞒着他沈军钺受伤的事儿,沈皓连这位老人家也一起不待见上了,淡淡的打了个声招呼就完了。
沈东麟一改在外人面前严肃的表情,和蔼地说:“皓皓啊,这完全是你爸的意思,是他成心欺瞒你,还让我和你奶奶一起骗你,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老头,你污蔑我!咳咳······”沈军钺一时动了气,痛的他表情扭曲。
沈皓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喂了他喝几口,才让沈军钺平复了下来。
沈军钺嘴巴一得闲,就叫冤:“什么叫都是我的意思?你们不也不想让皓皓知道么?”
“谁说的?”沈东麟对儿子向来不假辞色,哼了一声:“自个弄了一身伤回来还想博取同情,幼稚!”
“老子光荣负伤了,你却在一旁说风凉话,还有没有点良心?”
“对你还真没有!”
“草!老子不是你亲生的吧?”
“我也不想是,否则我一棍子打死你,免得你成天给我丢人!”
“怎么丢人了?”沈军钺怒视着他问。
沈东麟嘴巴动了动,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儿子和孙子“相亲相爱”的事。
“都闭嘴!”沈皓给沈东麟搬了把椅子,把不相干的人等全遣了出去,然后端着水杯走到沈军钺跟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吃药!”
沈军钺嫌弃地瞅着那包各种颜色的药丸,“我这不是打着点滴么?怎么还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