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什么?”正是尴尬的时刻,连瑾春脸皮又薄,巴不得顺着杆子往下爬。
柯琅生弯起嘴角,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自然是洞房花烛夜的红纱软帐了。”
这是什么意思?竟是把他当做女子了么?
连瑾春脸色微变,当即气得一掌把他推开,柯琅生哎哎叫着把人搂紧了,嬉笑着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同你说个玩笑话吗?还当真了。”
连瑾春冷哼一声,道:“这话你要再敢说一次,我……”
柯琅生连忙道:“不敢。”眸光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连瑾春被他看得脸发烫,滞了下,低声说:“……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好,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柯琅生见好就收,麻利地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