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寒，是不是先行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比被爱的那个人卑微很多？
——尹夕言
“只要你乖乖的，下午就让你出去。不过……”说到这的时候，男人突然停顿了下。
之后，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之后，才开口道：：“不过要记得，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到你！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前面的半截话，男人是带着调笑的口吻。
他的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黑眸子里的光芒，也有些暖意。
但说到后面的那一句的时候，男人的眸色瞬间微变，是透彻心扉的寒。
连同勾勒着的浅浅弧度，也瞬间冰洁……
第一次，尹夕言知道了，为何整个a城的人，都将凌暮寒比喻成笑面虎。
也是第一次，尹夕言知道，原来人真的可以瞬息万变。
前一刻，还巧笑颜开，下一秒，竟然能冰冻三尺。
同一时间，能将温柔和残忍结合在一起，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记得……”
这是，她尹夕言唯一能给的答案。
之后，她对着男人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