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山庄位于汉唐国的东南方向,地处汉唐国与明宋国的交界处。提起铸剑山庄无论是在江湖武林还是在修真界都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它出名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它无与伦比的铸剑技术。正因为如此,数百年来,铸剑山庄一直扬名武林,声望日隆,世人都以能够佩戴出自铸剑山庄的宝剑兵刃而引以为豪。最近几十年来,不知何故,铸剑山庄不再对外铸剑,因此由铸剑山庄铸造的兵器身价倍增,在黑市上一把普通的兵器竟然被炒到了数千两黄金,确实高的离谱。
尽管都知道铸剑山庄已经不再对外铸造兵刃,但每天仍有数以百计的人,带着各种各样的铸剑请求,在庄外排着长队,但无一不是信心满怀而来、垂头丧气而归。
“老兄,我怎么天天见你在这排着队呀,你在这排了多长时间了?”人群中有人问道。
“唉,我在这都排了三年了,天天都来,铸剑山庄大大小小的人我几乎都认识了。”一人回道。
“啊,你都排了三年了?既然人家不答应,就回家,干嘛还在这等着呀?”周围有人劝道。
“我们少爷酷爱习武,老爷为此高价求购了无数宝剑兵刃,但少爷没有一把用着称心的,为此老爷让我前来铸剑山庄,希望能为少爷量身订做一把宝剑。来之前老爷就说了,不管花多少银两都无所谓,只要铸剑山庄答应就成,还说我如果办不成此事,就别回去了。这三年来,我跑断了双腿,说尽了好话,酬金一加再加,人家仍是不理,唉,看来这事遥遥无期了,我都三年没见到我儿子了。”这人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酬金加到多少钱了?”另一人好奇地问道。
“十万两黄金。”那人又回道。
“十万两黄金!”周围的人全都惊呼起来。
对这样的情形和议论,铸剑山庄的大管家吕喜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他仍然象往常一样,每天清晨打开大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门前的马路上仔细看看,有没有一位十五六岁、身材清瘦、长相文雅的少年公子来到山庄。自从大小姐参加完擂台争霸赛,从京师返家后,就交给了他这项任务。大小姐还曾再三叮嘱,如果见到此人就请速速通禀,不可怠慢。这一个多月来,吕喜天天在门口盯着,却从未见到这样一个少年公子前来。
此时,在山庄的大厅之中,有一位年过花甲、两鬓斑白的老妇正端坐在那把略显陈旧的太师椅上一动不动,她的眼睛穿过大厅一直在遥望着远处的天空,目光深邃而沧桑,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
“,该吃药了。”这时一个年方二八,模样清秀的年轻女子,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正缓步走进了大厅。这女子正是铸剑山庄的大小姐吕雁鸿。
“唉,这药吃了也是白吃,我的病我心中有数,恐怕是没几天活头了。”这老妇平静地说道。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一定得按时吃药,我和飞儿离不开你,铸剑山庄离不开你,我们吕家那些至今无法转世轮回的魂魄更离不开你呀。”听老妇人如此说,吕雁鸿急得快哭出来了。
“鸿儿乖,不哭,我把药喝了就是。”老妇人一说完,就把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鸿儿,你说的那个刘公子,他会来我们山庄吗?”老妇人问道。
“不知道。我听说旧病复发以后,很是着急,没来得及当面向他细说,只是派人送了封信给他,然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山庄了。”吕雁鸿回道。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提到过,说那把宝剑似乎已经被重新炼制过了是吗?”老妇人顿了一会儿又问道。
“是的,那把宝剑他就佩挂在腰间,我亲眼见过,我隐约感觉到宝剑的杀气比之前更浓了,肯定被重新炼制过了。”吕雁鸿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
“这个刘公子看来确实不简单呀。你爷爷、伯父、父亲为了将此剑炼制成功,先后送了命。这个刘公子年纪轻轻,竟然也懂得如此高深的炼剑之术,这确实让人惊奇不已。我们铸剑山庄的希望与未来,恐怕还真得仰仗他了。”老妇人的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那刘公子潇洒不羁,武功不凡,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定有大成。”吕雁鸿也称赞道。
“哈哈,我们家的丫头也长大了,女大不中留呀。”老夫人似乎看出了吕雁鸿的心事,打趣道。
“,你讨厌,就知道开人家玩笑,我不理你了。”吕雁鸿满脸害羞之色。
“哦,对了,飞儿最近学习还用功吗?有没有偷懒?”似乎怕鸿儿太难为情,老妇人又换了个话题。
“飞儿最近好象懂事多了,天天一早就到铸剑房跟着几个师傅学习铸剑技术,进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