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我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桥,把蕊娜叫进来。”言稚空无力的揉着眉头道。
“好。”桥惊讶一刻,还是听从的掩门退出。
“等一下,不要叫蕊娜过来了。”言稚空顿了顿道,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退出了房间。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刚才竟然要叫蕊娜进来?疯了吗?言稚空莫名的在心底骂着自己,他压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见杨蕊娜,更不知道又怎么突然拒绝见她?拧了拧眉,先把这些事缓缓,把公司扭转回来再说吧。
“叩叩、、”言稚空还没刚安静地想要思考问题,便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还没待他反应过来,那人便直接推门而入。
“稚空,好久不见。”这是廖罕的声音,好久不见?确实好久不见,他们之间的见面只是偶尔廖罕过来接名峦雅下班的时候闲聊两句便分道扬镳了。
“廖罕?你怎么来了?”言稚空忙站起身惊讶的看着来人,眉头微皱看了看他并肩站着的名峦雅。名峦雅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连双手放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听说你公司出了问题,我就赶过来了。”廖罕与名峦雅对视一眼走到言稚空办公室内边上的黑皮沙发上坐下继续道:“我的公司也出了问题,恐怕不出十天,必会破产而终。”
“什么?十天?”言稚空只觉得莫名其奥妙,好端端的他公司怎么会出问题?
“是房产地,还是银行?”言稚空忙反应过来问道。
“两个都上榜了。”廖罕不以为然的轻声回答,他的回答让言稚空有些意想不到。一直视银行为生命的廖罕竟然也可以说的那么随遇而安?他、、、还是廖罕吗?
其实廖罕才刚下飞机就接到了五月的电话,五月这几天可是一天几百个电话的打给他,手机都一个电板接着一个电板的没电了也没打通。当然,廖罕去了日本以后,手机就从未开机过。五月告诉他公司出事了,现在面临大困难了。本来打算今日开盘的楼盘被有关部门阻止了,说是占用了国家未开封的土地,还说他们之前的证明全是假的。另外,大部分定了楼盘的客户都在闹着退款,工人们又在闹罢工。不仅如此,银行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仅仅一条资金无法周转便让整个银行陷入了困境,那钱不是没有,只不过是取不出来。银行所有的客户现在都在扬言要把他告上法庭。这下好了,一切都要毁于一旦,重新再来了。
“你早就猜到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不对?”言稚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里全是愤怒。
“气坏了身子是你的不值。”廖罕还是那副死不了人的表情,他当然早就料到了。原善那个老狐狸,一向说道做到,即使他死守着,公司也一样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就是会稍微让他困难一点。所以他才决定去了日本旅游,第一:是给原善一个快速解决的机会。其二:他怕以后自己再没有机会陪着名峦雅去旅游而消耗那么一大笔费用。
然而廖罕回来了,公司一切停止运作。他在自己亲手搞垮自己的心血,他已经通知下去补还客户的损失和所有员工的工资。廖罕已经算好了,所有的费用支出以后,大概最多还剩一百万,省吃俭用还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他再去找工作,然后想办法东山再起,要比原善做的还大,直接把他压死。他也想过了,如果真有那一天,至少要十年以后了。想了想,倾尽所有,只为了一个名峦雅。值吗?他在心底问自己。值,他也在心里回答自己。
“是谁?”言稚空挑明了问,他猜想那人一定和他公司出事的原因也有关。否则怎么会突然之间那么巧合的两大大型企业就这样毫无数据的亏损?
“原善。”廖罕看着他淡淡道,又看了眼正处于惊讶中的名峦雅。名峦雅万万没有想到廖罕公司出事的原因皆是因她而起的。原善跟她说过让她离开廖罕的,否则就看着他破产。她没有离开廖罕,然而原善所说的话也应验了。是她,都是她。她怎么那么蠢呢?早点离开廖罕不就不会发生现在无法挽回的事情了吗?
名峦雅也是知道的,毕竟在廖罕听到五月的讲述后,不但没有发火,焦虑,紧张,担心。反而是一副早已了然的态度,直叫她无所释然,替他担心。原来一切都是源于自己,所以廖罕才那般的不以为然。
名峦雅在想,如果她没有出现在廖罕的生活里。而廖罕也同样出现了现在的状况,一定会焦虑皆冷静的找到对策弥补这一切的损失吧?可是,这不可能,这已经无力挽回了啊!不,还是有挽回的地步。只要,只要她离开他不就行了吗?
“收起你的想法,也不要忘了你以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廖罕低着头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就知道自己说出原善这两个自己的时候,她心里一定是百感交集的胡斯乱想。刚才余光一直瞥着她的表情,的确如他所料,名峦雅动了要离开他的心思。
名峦雅看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眼中的愤怒。低下头,抓起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语。她不想放手啊,真的不想。可是,真的能吗?能啊,只要他们都还活着,还怕不能东山再起吗?这是名峦雅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自我安慰的方法。同时,也是信任廖罕的另一种表现,廖罕也反握紧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的眉宇,嘴角微微上扬。
“他和‘华锋’有勾结。”言稚空刻意撇过脸不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