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介走后,名峦雅自顾自的去冰箱里找吃的,饭后透过窗户看了许久的黑夜,想了好久廖罕那温柔帅气的容颜,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安介的卧室睡觉。
很遗憾,她以为自己想通了安介的话会很好入睡,可事实并非如此,她翻来滚去辗转难眠。一会数羊,一会数星星,一会唱山歌、、、反正无论她怎样都无法入睡,这让她很挫败的不知所措。想了想干脆把安介当成廖罕抱着她睡好了,想便做,她小心翼翼的从安介背后去揽着安介的腰。却发现这个‘当成’是多么的困难?如果是廖罕的话,她是依偎在他怀中入睡的。可现在是安介,她却只能是抱着她的背睡,而且还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的纤细柔软。
想着她还是觉得别扭的舍弃安介把头下的枕头拿过来抱着,结果还是对睡眠无能为力。她继续转身,噌被,辗转反侧。皱眉头,做鬼脸,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是睡不着。
“不想睡的话就去哭,不想哭的话就去跑步。”安介的声音突然传进名峦雅耳中,这反倒让她吓了一下跳。
“吓死我了,你没睡啊?”名峦雅抚着心口呀道。
“恩,睡不着。”安介的声音很淡很淡,名峦雅却听到了鼻音的浓重,很显然她一定是从一开始就哭到现在。
“我说安介,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丘林啊?”名峦雅接着淡淡的月光,隐约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因为爱。”安介说的很轻很轻,似乎声音只要重一点就会连着她的心破碎一般。
名峦雅就这样看着天花板不再说话,一直看着看着,本以为会困意袭来,没想到反而是越看越神。又是好几个许久之后她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了想还是去天台透透气好了,思及此她小心翼翼的掀起被褥踏着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却不知道安介也是完全没有入睡。
“傻子。”安介待名峦雅走后,坐起身揉了揉脑袋滴滴的说出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名峦雅?
“还是外面空气清新。”名峦雅站在阳台上双手伸直了看着前方萤色的路灯淡淡道,然后闭上眼缓缓道:“廖罕,我想你,可我更爱你。”
她就这样站着很久很久,终于是身体发酸的走到摇椅上坐下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靠在椅背上,目光一直盯着天空,而她头顶的正前方却突然跳出了廖罕温柔的面孔。名峦雅伸出手指去抚廖罕的脸,然后唇角微微上扬道:“廖太太,晚安。”没有廖罕的怀抱她睡不着,甚至是没有廖罕的一句‘晚安’依旧是会让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句‘晚安’起了催眠的作用,竟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而一旁站了许久的安介见到名峦雅睡着却浅眠睡颜,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抖了抖手中的被褥轻轻的为她披上。
“因为都是因爱受伤的女人。”这是安介离去时说的一句话,而名峦雅的梦中恍惚也听到了这句话。只是确实是困极了,让她没办法睁开眼睛去看说这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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