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实在不知道如何说了,元旦放假两天,电信营业厅居然不上班,我这无线宽带也上不了,没法交费啊,今天终于找县城的朋友帮忙交费了,昨天断更了一天,便当是我请假休息了一天吧,以后补上,照例一天一万字更新,分两章,这章后面,还有一章,定时更新在晚上七点,明天可能更新依然不稳定,不过还是会两更,上午就不用来看了,上午都在睡觉,下午起床码字,太冷了,让各位兄弟失望了,大家黑票侍候,该骂就骂吧!——
杨天佑半夜才睡着,这一觉便睡到早上的十点,他是被向晏明的电话所惊醒的,挂了电话,杨天佑赶紧跳下床,套上衣服,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便冲出了家门口。
上了车,杨天佑开车去砖厂,一路上心里焦急万分,向晏明刚才在电话中说,今天上午,县消防、治安、工商税务部门联合执法,现在执法大队已经到了砖厂了,而且连县电视台都到了,声势浩大,看来要出大事了。
他有些不明白,这些部门平时或多或少都打点过,按常理来说,就算有什第纰露,也不会一下子全都到齐,就算有严打行动,也会有人打电话告之,比如平常一些常规消防安全检查,还有一些税务局的抽查,这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每次都是提前得到消息,然后明里走走过场,暗地里花钱过关,可这一次,明显事情非同寻常。
难道是有人要故意对付自己?
杨天佑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皱起眉头,点上一烟,他希望自己可以变得镇定一些,遇事不惊,这才是大人物该有的格,他一直记得某位电影名星在某部电影中说过的这么一句台词,他不是大人物,可他明白一个道理,越是麻烦的时候,越要保持冷静的头脑,否则身陷绝境的时候,往往无法找到那一丝生机。
想起昨天晚上那人恶梦,杨天佑便啐了一口,***,不是个好兆头啊!
到了砖厂,工人都已经停工,被聚集在一起,一些公安站在四处维护秩序,几个记者正在采访向晏明和一群工人,只是现场有些闹哄哄的,格外的混乱,看工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似乎对这些执法部门的人很是反感。
杨天佑的车一进来,立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有人叫了一声:“杨老板来了!有什么事去问他吧!”
这是工人吼的。
先前记者问了许多的问题,不过工人因为害怕说错话,没有一个人回答,现在看到杨天佑,便如同见到主心骨一般,将所有的事都推到杨天佑身上。
一群记者立即拥了过来,将杨天佑堵在车门前。
“杨厂长,听说前段时间有一位女工上班的时候出了工伤,请问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杨天佑立即矢口否认道:“不清楚。”
“可据我们从县劳动局得到的消息称确有其事啊,而且这位叫何芳红的女工都已经向劳动局状告你为了追求一己利益,让他们连续加夜班,视他们的身体健康如儿戏,这才导致他睡眠不足出了意外,而出了事情之后,你也只是给了他五万块钱私了,请问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一名女记者很是激烈的问道。
杨天佑心里一震。
这何芳红的格他是知道,怎么会突然去县里告状了?
很显然,如果不是有人在暗中主使,何芳红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手指头断了半,给她五万,她已经感激涕零了,如何会反过来告杨天佑呢?
杨天佑脸色微微一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女记者又问话了。
“杨厂长,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有这件事情吗?”
看了看这位女记者,年龄不过二十岁出头,长得不算漂亮,也不丑,中上之姿,但此时,她在杨天佑的心目中却是大打折扣啊,在心里骂了一声:***,让你以后嫁不出去,生个儿子没屁-眼吧!
嘴上,杨天佑却只能承认道:“好吧,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不过事情的真实情况是工人们都希望晚上加班可以多挣点钱,也不仅仅是考虑砖厂的生意,还有,何芳红的事情我们已经签署了合解协议,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劳动局了,如果她真去了,我想,我们会按国家的规定给她一定的赔偿,事情发生之后,我也已经积极的给她治伤,在她受伤在家休养的期间,我也曾好几次看望,工资没有少她一分,这件事情,也许是有人别有用心吧?”
“杨厂长,你们的砖厂开了一年了,为什么连一张安全生产规范的标识都没有呢?这是你们工作的疏忽,还是你们本就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工作,或者说你们对安全生产的意识本来就淡漠?”那女记者又问道。
杨天佑皱眉道:“谁说我们没有安全生产的规范标准?我们是有的。”
“可刚才消防大队检查过后,证明的确是没有。”女记者道。
杨天佑一愣,向一边的向晏明问道:“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平时明明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不见了。”向晏明苦笑道。
杨天佑心里一动,更是笃定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当下心里也有些着急了,这个暗中主使之人,能调动这么多部门的关系,可见背景不小,至少也是处心积虑了,这事情看来可不好办了。
“你们的采访结束了吗?”杨天佑皱了皱眉头道:“你也听到了,我们平时都有的,昨天晚上才突然被人故意撕掉藏起来了。”
“这话可能站不住脚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