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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琉璃绮丽,冷风灌襟。
贤妃心口刺痛,一脸娇柔中透着无限忧伤,皇上赶到的时候,太医经开始诊治了。
朱瞻基看了眼一旁的皇后,嘴角牵动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表情。
“贤妃怎样了?”御医刚转过身,他便问道。
太医慌乱的在他脚下跪倒,皇后只看到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怒气横生,将殿里的人吓得跪了一地。
他紧张的模样,他的心疼,全是为了别的女人,在她的面前从不顾忌。
与他十几年的夫妻还未有一子,而此时却让一个如此不堪的女人抢了先,皇后浅浅叹息了一声。
既如此,又何妨。
她注目看着他,心中着实好笑,天下怎会有这么奇怪的病症,皮肤里长了一种极细的针,稍碰一下就像被毒蛇咬过般钻心的疼痛。
可是,又瞧不出个什么名堂,自古至今闻所未闻。
“贤妃妹妹不是素来与韵贵人交好么,患得这身怪病兴许与几个月前的蝰蛇有关吧,皇上,韵贵人通医理,要不请她过来瞧瞧?”
“宣!”他的声音充满厉色。
“皇上,这次您可不能再心软了。”皇后在一旁幽幽开口道。
“朕总不能为此砍了她脑袋吧?”朱瞻基转眸看向她,一脸的不高兴。
“文姑娘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韵贵人您却不做处置,只怕会怨声载道,惹来更多非议的,臣妾只求皇上公平对待。”
朱瞻基唇角一勾,松开握住贤妃的手,随后说道:“外面的谣言的确荒唐的很,不过朕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