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深山老林中,那满山片野的都是蛮兵,虽然双方人数差不多,但实力上而言,是绝不对称的存在,这百万军队里挑出来蛮兵,至少可以对抗五万人的正规部队。
傅小蛙带着部队冲杀进来,手持巨剑,带队冲进蛮兵之中,后面的部队士气高涨,腿脚快的部队冲杀在前,弓箭手垫后。
撕杀很惨烈,没有地形的优势,队伍破烂的装备,与这只精锐中的精锐对抗,就像鸡蛋碰石头一样,几千个修行者,四处气劲横扫,四周树木倒塌。
傅小蛙的修为比较高也比较有耐力,像一个巨大的肉盾,带领近搏匪兵在前,那大力气的匪兵抡着大锤,破行上前,后面弓箭手齐射,但是伤亡很惨重,一下子就损失了五六百人。
候大发在里面突杀,向傅小蛙等人靠拢。这些蛮兵本是合围之势,在候大发与傅小蛙之间只是一层的蛮兵,傅小蛙加速冲刺,在撕开包围圈的口子,那些蛮兵蜂涌而来,势要将他们都围在里面。
气劲在横飞,傅小蛙飞跃起来,剑气横扫,这是傅小蛙第一次在众多土匪兵前展现实力。攻击不是很高,但是输出的气劲多而惊人,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气劲制造机器。
像傅小蛙这样的家伙,一个顶十个肉盾,保护后面弓箭手向前碾压。这些蛮兵的攻击太过强烈,数以百计的气劲斩杀,就算是高手,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那些超级蛮兵被一个个打飞,而傅小蛙也频受重击。这些有修为的蛮兵,一拳就足有几百斤,傅小蛙也呜呜地吐出几口鲜血。抹掉鲜血,他继续站起来,哪怕是两脚发软。他也坚持着最为整个大队的第一肉盾,保护后面的弓箭手发挥战力。
终于跟候大发汇合,候大发已经满面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敌军的。
风徐动,血肉横飞。在这片焦黑的土地,在这个死亡之地,两人又再次聚首,这不是简单的相聚,这不是相易的相聚。怕是候大发也从来没有想到会再有的相聚。
候大发望着傅小蛙,缓缓地道:“为什么回来,救我们,又是要死不少兄弟!”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傅小蛙简单的回答。
四周的战火在燃烧,撕杀在继续,而候大发眼中,仿佛整个世界只有这个兄弟。那满脸血渍,在战火中焚浴。
候大发简单的承诺:“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要死就死在一起的兄弟!”
“有话出去再说。快走!”
傅小蛙救到候大发,开始带队回杀,这个时候的蛮兵紧紧包围,现在是到突围之时。傅小蛙从前锋变成垫后,阻击追杀的蛮兵。
这些蛮兵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人,一齐对付几十个就很吃力。好在这些蛮兵人承包围状,人多的优势发挥不明显。
损失了九百多人。终于脱离包围,傅小蛙阻截着围兵。后面的土匪兵在后撤。脱离包围区,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出手阻截,脚程快的兄弟立即化整为零,消失在山林之间。
在官道那边的草坪地上,土匪兵再次聚集,整理起残破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