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在骆新绎发现前方的是那看戏时所遇孩童,他又转头望向后面,那王勃然已快要追到。
一般孩童若见他此般模样,已是惊叫而起,却见那孩童见他这般伤样,脸无惊色,却道:“快躲起来!”
那骆新绎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继续逃跑最终被那王勃然追到,若是躲起,万一这孩童不甚说出自己的藏身,那自己便是瓮中之鳖。
可这下,他却也被逼要相信这个孩童,立即找了个藏身之所躲起来。
傅小蛙平静了一下心情,立即见到一个凶煞之人持剑而至,那人左右张望却是向他望来。
王勃然见时已失去那骆新绎身影,却也知那骆新绎逃不远,定是在这附近。他见这街道上有一孩童,便持剑而至,见那孩童慌张,可能是他的煞气所吓到。
王勃然收起那剑问询道:“娃儿,你可见有个受伤之人跑过?”
“有,刚往那边跑了去!”傅小蛙随手指到一个方向。
那王勃然疑虑少许,这王勃然一直心性多疑,只见他飞身上墙,往那方向望去,却不见有那骆新绎的身影。
他跳下墙来,抽出剑道:“你说谎,快快老实说来,不然,就杀了你!”
那傅小蛙顿时脸露惶恐道:“小人说的确是实话,那人确是往那边跑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再说谎,便要了你的狗命,说,那人在哪?”
傅小蛙脸上顿显慌张,有意无意地挪着身子往那旁边地水缸儿靠去,那王勃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试探少许,你便露了马脚!”
只见那王勃然一剑挥地,一道剑劲带着寒气而出,这便是气元变物之境。比那曹子敬还要利害。
傅小蛙惊叫一声,捂住眼睛,只见那冰寒剑劲击在水缸之上。顿时整个水缸爆裂,结着冰块儿,却见面有没有人,只是满满一缸水。结成冰块被那剑气撕成碎片。如果里面藏人,便可想象到那下场。
那王勃然一见,便冷哼一声,如果再作停留,那骆新绎会跑得更远。他一提剑,飞身上墙,然后朝着傅小蛙所指的地方飞驰而去。
傅小蛙张望少许,确实那人已远去,这才只身来到墙角的一个草垛儿,掀开上面杂草,只见那受伤之大叔躺在里面。
那骆新绎从草垛挣扎而出,咳嗽少许顿时涌出一些鲜血。刚才的事儿。他在草垛中全都知道,两人毕竟是一面之交,别说什么情义,常人只求自保哪会管得别人死活,如果他骆新绎被找出来,这孩童也脱不了干系。他原以为这孩童,受到那王勃然的恐吓便会全然抖出。却想不到这孩童能这般相助,临危不乱并机智地骗过那阴险的王勃然。
他作揖道:“小兄弟之恩。我骆某来日再报,请告之姓名!”
傅小蛙笑笑道:“大叔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您快快去吧,等下那人便要回来,我也要赶紧着躲走!”
见那孩童说得有道理,那王勃然确是片刻便会归来,骆新绎道:“那有缘再会,再次见时定当涌泉相报,告辞!”
傅小蛙见那大叔已离去,便快快离开,刚刚那人的功夫确是利害,已能气元化物,自己这破中注的三脚猫功夫,未必能活着离开。
有惊无险,傅小蛙回到酒坊,此时已是傍晚,那夕阳落于山下,在天边印着一抹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