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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仔……”戴姑娘嗫嚅着出声，喊了一句又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双手不安地绞着前的安全带，埋着头。
“我不喜欢……被你摒除在你世界外的感觉。”柯擎微微眯眼，语气清冷而怅惘，“真的，很不喜欢。”
“……”她歪过脑袋看他，沿途的灯火在他眼里碎成星星点点的光斑，转瞬即逝。仿佛是一场烟花，绽开，又坠落。
“我也不喜欢你这么懂事。”
停顿许久，他才继续说，“任何时候你都没有打扰，也没有麻烦我。戴斯拉，你难道不明白吗？”
即时是孩子，也懂得跟亲近的人撒娇耍赖，懂事，那是对陌生人才需要的吧？
所以，他宁愿她哪怕任胡闹，过分一点，都不愿意她像今天这样，倔强得把自己陷进危险和窘迫里。
他不想当她的陌生人啊……
月光，如水。
“我真的没有给你安全感，没有给你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不会嫌你麻烦的……安全感么？”
还是因为不够爱，才不想依赖呢？
喉咙口蓦的一涩，这句问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