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们要走出去。周老师说:“这黑灯瞎火的,你们往哪找,还是去跟她的儿女说,你们也快。”“也是。”‘聋老婆子’应道。听后,柳琪第一个反对,连忙说:“你去?”“不,我不。”‘聋老婆子’说。问问,‘破栏门’和‘老白毛’,她们也是直摇头。‘聋老婆子’这一向敢于争先的人都不去,她俩怎会,问也是白问。结果也是不出所料。夜,黑黑的,神婆的姊妹走进了黑色的夜幕里。周老师回了屋,想了想,还是给梦真家打了电话,秋萍答道:“找?找啥?一个个装个积极的,还得把梦茹逼死,没有一个好货。”梦真也把电话夺了过来,说:“她们一个个装傻,叫她们找吧,拿着她当人她又不当人。”反正有梦真撑腰,周老师也就放心了。梦茹乐意,童升也乐意的事。要是梦茹不乐意,人家童升就和他哥哥给说的定。而这事,是梦茹乐意的,假如梦茹不乐意,她的哥哥嫂子还能逼着她,刀又没有架到脖子上。要是这样,神婆把刀架在梦茹的脖子上,那老赵家不就成了,可梦茹不依。对于婚姻,梦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对母亲有点畏惧,畏惧久了,整天这样,适应了,也就无所谓了。
神婆的姊妹从周老师家走了出来,在黑暗处又和神婆会合。叽叽喳喳了一阵。都来了神婆家。其实谁都清楚,包括神婆她心里也明白,梦茹就在梦真的家里。可就是没有一个敢去的,当然这里面也包括神婆,对于梦真两口子,神婆也是多少有些畏惧。姊妹几个,天晚了都没有回去,跟神婆睡在了一起。都在想一个问题,这梦茹和童升到底是定了还是没有?神婆算计着是有,但却没来叫自己。神婆一时也是不太明白。
其实,神婆和姊妹们在东奔西跑,东找西找的时候,‘黄脸婆子’已经来了好几趟了。看看锁着门,也就走了。神婆和姊妹们刚到家的时候,也许‘黄脸婆子’正好走在回家的路上。
205、这样做,竟不怕闪了舌头?
神婆和神婆的姊妹都没有睡。整整一夜都在讨论梦茹和童升的事。成了‘神’的,和这快成‘神’的,都‘神’了。毕竟各个年龄也都不小了,熬的住夜,想想也确实不太简单。
到了天明,都早起来了。一大早的,就听见门响,神婆就吩咐‘聋老婆子’去开门,打开门,是‘黄脸婆子’一步走了进来。姊妹们都各个感到奇怪,‘黄脸婆子’也不做声,而是径直向屋里走来。神婆的姊妹们各个都跟在后面,来到屋里,都坐了下来,‘黄脸婆子’就对着神婆问道:“老嫂子,咱这边的闺女定亲了?”
“没有呀。”要是说有,神婆没去那多么的不体面。
柳琪这时开了口,朝着‘黄脸婆子’问:“你这是听谁说的?”
“没有,我没有听谁说。”
‘聋老婆子’早就耐不住了,终于插上了嘴,“没听谁说,那你怎么就想到了这事?”
“我......我......”‘黄脸婆’抬头看了看众人的脸色。
‘老白毛’那眼挤了挤‘聋老婆子’,暗示你就别问了。好好地说,既然‘黄脸婆子’这么早地来,她还能不说,假若知道。‘老白毛’说道:“我说妹妹呀,你就是好抢话说,你就不会安下心来,听人家讲讲?”
‘老白毛’的眼神又斜到了‘黄脸婆子’身上。这‘黄脸婆子’也是两头受堵了。说,神婆说没有。不说,听听‘老白毛’那话,话中带话,这心中的话还就得开口。‘黄脸婆子’挪了挪屁股,挨着神婆坐下,说:“老嫂子,我也是自己在想——”话哏着半截,‘黄脸婆子’还在看着神婆的脸色。
“你就说吧?”‘聋老婆子’又等不及了,一个劲地催促‘黄脸婆子’,“说呀?你倒是说呀?”
“妹妹,你这是啥?就不会等等。”‘老白毛’道。可这时的‘聋老婆子’犹如烧沸的开水顶着锅盖,啪哒啪哒做响,静也静不下来。柳琪看了看‘黄脸婆子’就说:“有话你就说吧,反正也没有外人,就我们姊妹几个。”
‘黄脸婆子’还是打量了一圈。那眼神最后还是固定在了神婆的身上。迟疑了一会儿,装出很神秘的样子,说:“昨晚的时候,我看童升的婶子,好像是去了童升家,看穿的挺干净,我以为是......”
“没......,没有的事。”神婆赶忙说道。听听这样,‘黄脸婆子’赶紧改了口,“我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咱这边这么好的一个闺女,还能......”
“我给她找的那么好的她都不,童升家怕是门也没有。”神婆道。
“我想也是。”‘黄脸婆子’点头哈腰,随声附和。神婆的姊妹都没有再说,守着外人,她们都很少谈起梦茹和童升的事。只是有时候‘聋老婆子’偶尔来几句,那是憋得慌,耳朵聋了,嘴却闲不住。只要‘老白毛’在场,多多少少就要么给她挤个眼色,要么就给她来个话语转移,到时候,‘聋老婆子’就不再说了。别说,还就是怪,双胞胎的姊妹管事,只要‘老白毛’一搭话,‘聋老婆子’就知该自己闭嘴了。那时候也听得格外的亮,也不聋了。
大清早的,‘黄脸婆子’也够出力的了,还没有吃饭,就想走了,但起来身,还是有点恋恋不舍,又坐到了神婆身边,又补充还是更正的叫人也说不清楚,反正听是听的都很清楚,“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