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份是埃及的冬天,尽管南方还比较热,其他大部分地区气温舒适。庄言选的这个时段不错,错开了12月、1月的高峰,是个旅游的淡季,不仅游览观光的价格便宜,而且游人也少。

不足的地方就是对于潜水来说天气冷了点,进沙漠夜里的温度很低,接近零度。不过庄言本来就没有潜水的打算,所以算是很不错的了。因为地理环境的缘故,即使是冬季,在白天也只需要穿一件一般单衣,晚上虽然气温低一些,但是加个外套也就可以了。

庄言是特种兵退伍,不是正常的服完兵役了退役,而是因为受伤。特种兵其实是分为两种的,而庄言当的特种兵就属于其中更为隐蔽的那种——不曝光在大众面前的、不为人知的部队,从来也没露过脸,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做为战场上的杀手锏存在的,在必要时刻力挽狂澜,甚至是为国捐躯。

而庄言受伤,就是类似于这样的原因。说不失落是假的,虽然作为一名这样的特种兵是无法明面上出现在人前的,但是他热爱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既然是自己的身体无法负荷了,他也只能咬咬牙服从组织的安排退伍。

看着银行卡里丰厚的钱,庄言想着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做太过剧烈的运动了,便准备开始旅游。要知道,能够成为庄言这类的特种兵都是怀有深藏不露的本事的,更何况在没有退伍之前,庄言还有着“利鹰”之称的——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大家认同的外号,那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虽然身体不适合再当兵了,但是长途旅行之类的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埃及的绿化很少,即使是最为繁华的城市也时不时的会扬起黄沙。不过这些对于庄言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在到了埃及的第二天就去了埃及博物馆。听着导游小妹慢慢的介绍,庄言眯缝起眼睛看着这座外观并不起眼的博物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谁又能够从这种简朴至极的外观想到内部的宝物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好的了呢?

这里面最出名的自然是埃及出土的文物,导游小妹对挺拔英俊的庄言很有好感,专门给庄言留了个靠近的位置参观。导游小妹带着一队人巴拉巴拉巴拉的介绍那些出土文物,估计是女天生对长得好看的男没有多大的抵抗力,导游小妹在博物馆第二层的时候尤其把那些从图坦卡蒙法老墓中的珍贵文物讲解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对于图坦卡蒙的容貌都表示了大力的赞美。

庄言有些好笑的看着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一说到那位早亡的法老俊美的面容的时候就眼神闪亮的导游小妹——难道女人都是这样的么?因为对方的面容俊美与年轻早亡,所以即使他在位时间短暂而在历史上并没有多少政绩也可以各种喜爱么?

庄言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同样身为男子的感觉,但是当他看到木乃伊展(到了埃及不看木乃伊就好比到了北京没有登长城一样)时,面对那保存得近乎完整的木乃伊——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牙齿、有指甲,甚至指甲内的色还依稀可见。

因为导游小妹的缘故,所以即使图坦卡蒙的木乃伊前围观的人最多,庄言也是近距离接触的那个,可以最清晰最全面的看着那第一眼看上去很是恐怖的黑漆漆的干瘪身躯——虽然之间隔着了厚厚的玻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庄言的生活环境的缘故,在第一眼看到那黑瘦干瘪的木乃伊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感觉好亲切……

导游小妹还在低声讲解关于图坦卡蒙的陵墓里震惊世界的宝藏,关于最富盛名的法老王的诅咒。听着导游小妹特意压低的“谁要是干扰了法老的安宁,死亡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的话,不知怎么的,庄言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导游小妹给弄的魔障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亲切感?

闭眼,睁开,庄言将头转过去不再看那个干巴巴黑黢黢的木乃伊。不管导游小妹说得天花乱坠,在庄言看来,木乃伊就是一尸体,他又不是考古学家,他对于一个黑瘦干瘪的尸体没有(?)任何兴趣。唔,这种想法应该算不上对这位早亡法老的不敬吧?

离开了埃及博物馆,众人又去一些店铺买了一些埃及特有的香薰油之类的。庄言本来没有打算买的——不仅仅是作为特种兵认为身上弄得香啦吧唧的有些娘,可是最后看在导游小妹卖力的用阿拉伯语讨价还价的份上,还是买了两瓶油,顺便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一瓶她垂涎已久的油。

之后还在尼罗河泛舟——虽然尼罗河没有原来那么清澈了,但是看起来还是比自己的祖国的母亲河似乎好一点?商家此时不遗余力的说什么“从古埃及留下来的传说——饮用尼罗河水者,总有一天会回到尼罗河身边”,然后拿出用扮相美的、装有一汪清水的水碗拿出来卖。

反正是旅游,大家都图个纪念,便每人掏钱买了一碗——或许是一口?毕竟那一碗里的水也太少了。

庄言倒是不怕什么水被污染之类的嫌脏,反正他以前比这个更难入口的东西都喝过的。一口喝了它,将碗递回去的时候,那个全是笼罩在斗篷里的商家双手合十似乎低声说了什么才接过碗来,但是庄言并没有放心思在上面。

夜晚当然是要来休息的。回到了开罗住宿的酒店,想起导游小妹说的油可以缓解疲劳,庄言想了想,最后还是滴了几滴油在浴缸的热水里——只有这么几滴,应该不会有什么香味吧?

等水温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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