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互相敬着让着,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一瓶,槐花摆摆手:“再来一瓶。《+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张建林已经喝多了,听到槐花说再来一瓶,便不含糊地:“来就来,谁怕谁,我怕了你二十年不三十年,在学校就怕你,我现在可不怕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槐花的酒量一直很大,想灌倒张建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张建林又主动多喝,不一会儿,张建林就喝得不一塌糊涂。
槐花让服务员帮着她扶着张建林走出饭店,在门口拦住一辆出租车,将他们二人拉回他们原来的家。
张建林东倒西歪地,一步一个踉跄。
槐花扶着张建林艰难地上楼。槐花人高马大,特别有力气,与一般女人相比,力大无比,但扶着一个醉酒的人来说,也是非常困难的。
张建林爬在槐花的肩膀上,嘴里喃喃着,虽然说得并不清楚,但偶尔能听见“王霞”两字。
槐花听见王霞两个字就特别气愤,打开门,一把把张建林扔在沙发上,走进厨房倒一杯白开水,递给张建林。
张建林迷迷糊糊地喝下一大碗水,又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槐花听见张建林的酣声,上前打打张建林的脸。
张建林一动不动。
槐花把张建林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张建林翻翻身,又睡去了。
槐花把张建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张建林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槐花。
槐花轻轻地摇摇张建林:“建林,建林,我想”
张建林将嘴贴在槐花的嘴上。
槐花疯狂地抱住张建林的头,亲吻着他
张建林又睡着了。
槐花气愤地坐在张建林的身上。
张建林被槐花又压醒了,睁开眼睛看看是槐花,便不顾一切地将槐花推下去,坐起来:“你,你”
槐花似乎是哀求着:“建林,我想”
张建林此时彻底醒了,他气愤地:“我不会和你的,我们是要离婚的夫妻了,我没有这个权利了,也没有这个义务了。”
槐花流下了眼泪:“建林,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吗?我有这个权利得到他。再说,我们都是快要离婚的人了,我最后一次求你,给我一次快乐,让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曾经的快乐。”
张建林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