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
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
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
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