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pēn_shè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
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chù_nǚ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
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sè_mó,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tuō_guāng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chù_nǚ,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文》许多事了,或许一切《:人》都是我的错,然而《:书》我是不管这些《:屋》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
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