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爷!您终于醒了!”武松睁开眼,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
爷?是称呼自己的吗?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
“这里是?”武松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卧房,不,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整个房间里,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一张卧床,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
“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虽然很简陋,但却极为隐蔽。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妾身不宜太过张扬,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
“对了,爷!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
“这……就……”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
“来,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轻声唤着潘金莲,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
“爷,这……”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距离武松已经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一点,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听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难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
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的面容彼此相对。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两个人,四只眼,分别盯着对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一个同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爷……您……”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体内兴起了一股焚身的气劲,心中的淫欲由深处升起,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双眼充满着异样的朦胧。
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顾自地思索疑惑的问题。
“哦……”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贴在武松的身上。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ǔ_fáng,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赤裸的胸膛。
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rǔ_fáng挤压揉动,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着裤子,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动。
“毕竟是天生媚骨啊!”武松低声道。自己暗自将催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
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不停地撷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着她柔软而丰满的nai子,rǔ_fáng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
ròu_tǐ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被自己深深掌握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曾经”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曾经”是自己追杀刀砍的淫妇,爱恨纠葛,情深怨浓,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的yù_wàng高涨。
“好!”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也伸手褪去了潘金莲单薄的衣物,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随着身体蠕动而不停晃动的jù_rǔ,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处,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武松扬起了挺立的y具,在丛密的xiao穴前不断地磨蹭,xiao穴前端的嫩肉因gui头的刺激而加深了yù_wàng,潘金莲禁不住嫩穴空虚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叫喊。
“喔……”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穴,一口气将整个xiao穴都给塞满,潘金莲感觉到xiao穴的充实,yin户自然地紧缩,周围的穴肉紧密夹住整个y具,传来阵阵舒坦的愉悦感。随着强力的抽送,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后微微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
不伦的暧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内心的yù_wàng达到最高。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近,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呀呀的细语,硕大的shuāng_rǔ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白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rǔ_fáng,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