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么呆?”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呼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么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里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滚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

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冲,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yin水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j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元春从浴室里出来,见屋里齐整干净,床上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没说什么,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么?”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干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闹。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冲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里最热闹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没什么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么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闹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没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干,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么,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为省城著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

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颜六色、热闹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闲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双rǔ_jiān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线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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