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接着说道:“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奴婢……”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
耳掴了一会儿,贾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凤姐腻声说道:“主子是打累了么?”
贾雨村不说话,仍然大力耳掴凤姐。
凤姐接着说道:“主子不要因责罚奴婢而操劳太过,气恼伤着自已,奴婢愚顽痴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导的,主子责罚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没的累着自已,依奴婢说主子应该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话,说的贾雨村倒笑了,说道:“也罢,就听你这小蹄子一回罢!”说着果然停下手……
凤姐见到贾雨村下意识的揉着手,知道是打疼了手,于是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平给爷揉揉手。”
平儿作为凤姐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听话听音,一听凤姐的话就知没好事,娇嗔道:“我不嘛!二奶奶有话只管说就是,我站在这听也是一样。”
贾雨村见平儿躲在身后,回头看去正巧碰上平儿偷偷向他看来的目光,俩人的目光一触之下,惊慌无措的平儿羞涩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的平儿,贾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儿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头还是初是见到。
贾雨村禁不住上下细细打量平儿,只见平儿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脖项处白皙细腻不在凤姐之下。看到平儿胸前涨鼓鼓的,贾雨村心道以凤姐的为人,平儿那有机会和贾琏亲近?听说平儿只要和贾琏略近些,凤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贾琏沾一沾,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气得贾琏直抱怨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想到这里贾雨村不禁笑了起来,感受到贾雨村充满淫欲的目光,再听到贾雨村嗳味的笑声,平儿越发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雨村不禁哈哈大笑,凤姐醋意微露,啐道:“死促狭小淫妇,要浪也该在爷的面前浪,躲在背后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