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史加达身为一个施暴者,但他本身为性奴,习惯了在床上满足女人甚至于征服女人,也可以如此的认为,服侍女人,其实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惯性,即使在强暴中,他的这种习惯行为,仍然在中不知不觉地表现出来……
他在发泄过后,身体轻靠在战吻的胸脯,轻吻着她的脸,接着要吻她的嘴,她扭脸躲开,他只得用手扳动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嘴,开始的时候,她紧咬着牙齿,史加达便以他坚耐的精神顶开她的牙齿,舌头进入她的檀口,和她亲吻上了。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男根在她女道的滑动变得温柔了许多,然而这种缓慢,却让她感觉很深刻,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抽出、推入……
她的身体,在这种长久的推抽中,渐渐地酥软下来,全身显得使上不劲,身体内部却显得血液,仿佛某种兴奋性的疲惫像洪水般地朝她身心袭击过来,冲激着她的脑中枢,使得她有些晕晕欲休,加之史加达密不透风的吻,让她几乎呼吸上不来,她不知道她的双手是什么时候抱紧他的双壁的时候,当她发觉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的十指已经在他的双臂上抓出了十个指甲印。
正在此时,史加突然离开她的吻,把她的身体拉抱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当即弯起她的双臀,男根压插面入,狂野地起来……
凭他多年在女人肚皮上的经验,他知道,战吻已经临近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因此,曾经身为性奴的他,抓住这机会,以最猛地攻势在她的体内征杀,以图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要死了!你混蛋……啊啊!”
“啊……”随着呻吟和呐喊的加重,战吻感到她体内的男根抽搐性地颤动,倾刻,她感到从那根恐怖的里射出一股强劲的热潮,烫击得她的身心在瞬间瘫痪,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长长地嘶喊出一声,然后倏然而止,双眼茫然地张着,嘴巴略张,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语言。
泪珠从她的睫毛上,疲倦地滴落。
史加达趴倒在她的上,他那像风箱般抽拉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战吻,战吻……”
战夜趴身过来在战吻的耳边轻声呼唤,战吻茫然地看着她,却没有回应她。
史加达扭脸过来看看她,伸出一只手去抓了几把她的比战吻要大很多的,接着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湿粘粘的私处,就缩手回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放到战夜的嘴唇上,轻轻地涂抹了。
像是死鱼一般的战吻终于有了反应,她伸手推开史加达的手,厌恶地道:“别把你的脏手放到我的嘴唇上。”
史加达道:“嫌战夜的脏?”
说罢,他的手摸到她的,又把她放到她的唇上,她紧紧地闭着双唇,他却把手放到战夜的嘴边,战夜愣了一下,嘴轻启,把他的沾染了两女的体液的手指含在嘴里。
战吻惊道:“战夜,你?”
战夜坦然地笑笑,忽然俯首下来亲了亲战吻的战唇,道:“已经习惯了!曾经和很多陌生的女人一起和他造爱,对于这些,已经习以为常。战吻,我不是有心要害你,我开始的时候想不到这家伙会言而无信。现在想想,要一头受伤的、孤独的狼守信用是很荒唐的事情,狼或许懂得忠诚,却不懂得信用的。”
她此时想起史加达对鲁茜的忠诚……
战吻和战夜一样,都是曾经被影强暴过的,她与战夜不同的是,战夜还被拉斯强暴过。
不知道是真的倦了,还是懒得再动,史加达就伏在战吻的身上休息,战吻想推开他,可是她没有力气推动他的身体,她看了看战夜,用眼神向战夜求救。
战夜就把他的身体翻抱过来,让他压睡在她的身上,她就微曲起双腿本来应该很疲倦的史加达竟然在此时动了几下,把他的再次迅速坚挺的男根插入她的,然后就不动了。
轻拥着他强壮的身体,战夜叹道:“你睡一会,就在我的体内睡吧,我不是有心要骗你、害你,我也是很无奈的。”
说着,她的十指悄悄用劲,史加达竟然就在她的语言中安然入睡。
“战吻,我用斗气刺激他的睡眠神经,已经把他催眠了。我们现在可以好好地说说话了。”
战夜看着一旁的战吻,语言中充满愧疚。
战吻看着趴在战夜身上的史加达,冷冷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被他强暴了,你觉得还可以挽救吗?”
战夜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
“我谁都不恨!我们战天使,本来是应该保持着纯洁的身心的,可我们很早就已经不纯洁。我想不到,你这趟前往普罗非帝国,圣主本来是要你探听东方兽国的情况的,你竟然把一个外族的男人带到圣族,且让他强暴我!若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就不会救苏兰娇,他是一个恩将仇报的混蛋,没有人性的家伙!”
战夜听罢战吻的话,无奈地道:“战吻,跟你说些事情吧。我当初要他到天圣族,其实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让他接回他的女人,第二,是我想让圣主亲自地见见他。我曾经参加旭日城的性祭,在那晚,被他进入我的身体,后来我想杀他,不料我无法杀得了,因为就在我的手插入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的身背显现拉斯的影像,我害怕了,我没有力气杀他。我没有跟圣主说明我跟他的关系,但我跟圣主说了他身上的神秘之处。要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