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拍打着水面下肿胀的宝贝,心中烦燥不安,下午医生的话又再次回想在耳边。
“你的dna排列与你母亲完全不同,即是说,你并不是她的儿子,而且,你
的排列方式也没有在医院的纪录上出现过,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母亲,究竟是怎
么回事,事关你的将来,你还是弄清楚好。”医生的话里分明含着一丝的怜悯,
似乎在替我悲哀。
这是怎么回事?我更加愤怒地拍打着水下的大,它并没有因为我的虐待
而有所软化,反而更加坚挺无比。
哼,连你也欺负我。真想就这么一刀就把它给砍了,不过,宝贝是自己的,
毕竟是砍不得的。
医生的话仍然在脑海里打着转,我实在无法把精神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本来
打算洗个澡轻松一下,没想到却只是更加烦恼而已。
心中一恨,也不顾水渐渐变凉的事实,两只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那无比粗壮
的,在水声哗啦中,使劲地揉搓了起来。
头微微地仰起,随着动作的加剧,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沉迷在快感
当中而忘了一切。
门轻轻地随着风儿打了开来,温柔的轻风也随之进到雾气弥漫的浴室。若隐
若现中,喘息声传到了客厅中间坐着的妇女的小耳里。
闻声微感诧异的中年美妇,扭过了她的玉颈,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过正在逐
渐消散的雾气,看到了里面的情形,连忙转过头来,一丝艳红染上她那姣好的面
庞。心跳立刻增加到12o/秒的高速上,脑里还残留着自己的儿子抚摸又粗又
长的时的景象。
“这个孩子怎么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哪。”美妇这样想着。
体会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美妇知道也该是避嫌的时候了。是啊,是
该分开来住了,明天就让他搬进他自己的屋子吧,今天是最后一夜了。
美妇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卧室中,小心翼翼为自己儿子铺好了床。然后躺
在自己的床上,但不知怎么的,越是想睡着,越是睡不着,美目中不断浮起儿子
的镜头,以及他那在雾中看不真切的超大号。
她的脸虽然已经通红,却由于白天工作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水声依旧在继续着,等我终于爆发出来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微微擦了
擦身子,我连忙跳出了已经冰凉的水池。
我走进卧室,母亲已经睡熟了。
也不知怎么的,在我这18年的生活中,竟然还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一但
我独自睡,就怎么也睡不着。
我很想把她从床上叫起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见她睡着的样子,
又不忍心再叫醒她。哎!娘啊,我倒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就在我几乎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的母亲──碧雪晴,低声的呻吟起来。
我凑近耳朵,希望听见有关我身世的事情。她是一个生物学的专家,自然比
那个劳什子庸医要强的多。
“嗯嗯──啊啊,嗯嗯,再──一下。”嗯???(_)这是什么?
怎么有点像刚才自己发出的声音啊。不会吧。想是如此想,但目光还是不能
遏止地向应当是丛林的地方看去。
一颤一颤的,我立刻就确定了她在干什么。
刚刚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个小时才软下去的在剎那间就硬了起来,而且比
刚才更加坚挺。
我连忙按住了它,生怕被母亲看见,虽然她已经睡着了。
母亲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连被子也被缓缓地颤到了一边。
一缕黑黑的yīn_máo露了出来,我本来就要移开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再也舍
不得移开。
一丝透明的粘液随着洁白的手指往返于神秘的洞穴,每一下晃动都会引起她
的一声呻吟。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淫糜的景象,心里也开始幻想着是自己又粗又大的阳
物在那里着。
“嗯嗯嗯嗯,轻点──,儿啊──你不可以啊──”我顿时明白她做的是什
么梦了,心中也更加难以忍受,也肿胀至难以忍受的地步,浑身燥动不安,
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入脑里。
“啊啊啊,没关系,再一下,你不是我的儿子的。”我脑际轰然一震,一直
按着硕大无朋的阳物的手,终于离开了,颤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内衣,一根粗到一
手握不住,长到两手也握不全的阳物高耸在了空气中。
剧烈的动作终于把被子掀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胴
体在一起一伏间,配合着手指的动作。
“啊啊啊,不行了。够了。”一股白色的粘液从粉红色的喷了出来,看
见这一幕的我再也忍受不了,慢慢的用手托起大阳物对准了那迷人的洞穴。
小小的穴儿仍然汩汩地向外流着水。
我用力的一挺,阳物剎时没入了半根。
母亲舒服地嗯哼一声,眼睛微微了张了开来,可能是由于梦中的情景与此相
似,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是享受似的感受着那异于寻常的充实感,还哼了几
下。
好舒服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男女如此喜欢鱼水之欢。确实
是太舒服了,粗大的阳物被一层暖暖的嫩肉包围着,那种紧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