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冷冷,照射进来,将屋子里割成分明的几块,那束银白色的光束打在地面上,在加上那不时切换的电视画面,将小风的屋子装扮成一个优美的天宫一般,格外诱惑人心。,地上,凌乱一地,外套、长裤、领带、白色雷丝边三角裤……
沙发上,小风正疯狂的亲吻着躺在身下的白卷,白卷口中不时发出优美的‘歌声’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那汹汹似烈火一般冲刺开来。白卷很久没有这么刺激的挑逗了,这实在让她陶醉,白卷紧紧闭着媚眼,面对这个曾经心爱的男子,本可以和她一厮守一生的,却偏偏天意弄人,一次偶然的机会,父亲结识现在的丈夫,并和他产生了极其密切的关系,后来发展到非把把女儿白卷嫁给他不可。
其实,白卷也很喜欢现在这个自己的丈夫的,不但人长的英俊,而且非常聪明,后来只能忍受痛苦,割去曾经的最爱,全心身得投入到另外一段感情中。日子久了,丈夫对她冷落多了,而且丈夫忙于公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这个‘欢乐’过了。丈夫偶尔回家,还没有激情享受,就已经昏昏睡去,早上去来的时候,已经人去床冷了,每当这样的时候,白卷都心冷冷的,并在心中有许多邪念来,可她明白,自己是堂堂正正副市长夫人,不可能去那些娱乐场所偷情的,更不可能背叛丈夫,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可自己是女人,而且自己年正三十,对享受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她怎么能忍受胜利上带来的折磨呢,是人,都会有需求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白卷忍了这么多时间了,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待遇了。
面对着小风如此熟悉而风光的挑逗,白卷已经放弃所有的顾忌,让身体有一次畅快的享受。看见白卷完全放开,而且还很放荡,小风本想马上进入整体的,可一想,曾经就残忍地离开,心中来火气,他就停了下了,心中想好好折磨一下这个曾经和自己生活的女子。见小风停止动作,白卷睁开眼睛,满眼的与渴望。
“怎么啦?”白卷温柔的一句。小风有些不好意思,嫩了一下,深怕白卷看出自己的心思,忙乱中道:
没没什么。
说话中,手依然在白卷那白白的肌体上抚摩着,时而轻如清风吹过水面,引起细小的水波,时而狂风暴雨,闪电雷鸣,想将一切毁灭。这样的,直直让白卷喘着大气,那胸脯上,起伏不盯,时而舒缓,时而紧张,一起一伏,真是诱人的动作。
白卷伸手环抱在小风的脖子上,悬崖处那两座山峰贴近小风的胸怀,那股酥麻麻的感觉从尖挺处传进小风的身体去,在里面形成狂热的急流来,小风咬着牙齿,尽力忍受着,控制着自己的,他要让这个离开自己的女子欲火中烧而得不到应该的快乐享受,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她放荡地求饶自己。
小风的手在白卷那尖挺上做旋转运动。阿成扳住雪凤的肩头。白卷十分激动,兴奋将双移动到小风的腰间,用力地抱着,想将他的身体靠近自己一些,小风则是弓着身子,嘴巴在尖挺处疯狂吮饮起来,慢慢的移动到小腹部,小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白卷强烈抖动几下,都会让白卷的血液里多了一些刺激,都会让那神经末梢处产生更为强烈的电流,那一种巨大的电流,通过神经元,召唤着每一个支配的细胞。
如果你是人,或者说如果性激素不能整整分泌的染,那在这样的挑逗之下,可能不会有什么反应,而她白卷,可以说是性激素分泌过多的那种女子,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将自己的最珍贵的首次给了小风,那种撕心的疼痛,已经成为过去了,现在脑子里想到的都是那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有人说:三十岁的女人是狼,四十岁的女人是老虎,而看看白卷现在的模样,就是四十岁的母老虎了。房间里没有灯光,但不会影响两人欢乐的情绪,那白色的月光照射进来,还有那开着的电视机里发出的灯光,再加上里面男人狂乱的叫喊,都给这样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浪漫,而这种刺激的浪漫中,男人总是会折磨女人,女子总将自己最最温柔最真实的一面奉贤给男人,而这时候,女子也是最放荡的,这也许就是她们这些女子被压制太久的原因了。这种刺激中,男人通常会将自己最‘勇猛’的一面呈现出来,最容易‘坏蛋的’时候。
白卷这时候精神紧张,那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在红嘴里,既快乐无比,却又十分难受,真想能有男人疯狂的动作。她屏住呼吸,任凭小风在自己的身体上放肆着,娇体里,强烈的犹如黑云中穿梭的闪电,那快感向周身扩散,麻痹每一个神经末梢,直到身体僵直……
白卷让开手,捏成紧紧的拳头,只觉得肌肉绷紧跳动。
白卷猛地翻身起来,骑压在小风的身体上,此时,她什么都不管了,心中想的都是些男女狂慌乱的画面。
如白嫩的纤纤玉手,在他宽厚的胸前抚摩起来,脑子里没有什么,剩下的都是希望这个曾经爱自己的男人能把自己带到极乐世界去,领略交乐的乐趣。白卷醉了,真的醉了。身子醉了,心也醉了。灰色的光线,再加上电视机里面,男女忘情的叫喊呻吟,怎么不让白卷陶醉?,身下,就是这个高手,就是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壮实的肌肤,英俊的脸蛋,一切的一切,无不让白卷洪水泛滥,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没有,眼睛里满是的需要,
“你就别这么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