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羽那强健的身躯如同铜铸般站立在蒿林中,王珍珠心里一颤,眼神中泛起一丝痴迷,身体有些躁动。
在金色的阳光的照射下,秦羽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逸邪魅,斜飞的英挺剑眉,幽深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强健的身躯,以及坚挺的巨物,堪称是具有最为完美的身体。尤其是他那有神的眼睛时常迸发出来是野性目光,以及嘴角露出的坏坏笑容,无疑是一剂毒药,能轻易地跳动女人的春心。
王珍珠压下躁动的心神,提着一个饭盒,招招玉手,道:“还不快来!”
秦羽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掩住自己的巨物,有些焦急起来,因为巨物如同铁钻般,有越来越刚强的趋势,怎么也软不下来。他努力地驱赶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可是那股邪念越来越深,王珍珠的到来,给了他最大的刺激,刚才的小射一阵,并没有完全卸掉他的火焰。
秦羽有时候也埋怨自己的阳火过盛,别人只要一次就可以消停下来,他最低要七、八次。看到奶奶王珍珠不断挥动的玉手,他只得无奈一笑,道:“奶奶,你能不能转过身?”
王珍珠脸色泛起一抹嫣红,生气道:“你个小混蛋!我一把屎一把将你养大,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一根jī_jī吗?还不快过来!”说着,就站在那儿,还睁大眼睛瞅着他。
秦羽有些无奈,他这么大一个人,溺爱他的奶奶却一点不顾虑,完全当他是一个小孩子。就是在家里后院洗澡的时候,他的奶奶王珍珠也会时不时闯进去,有时候还会给他搓背,连同jī_jī一起搓,就算是弄得也不当回事,用他母亲魏晓月的话,就是“宠得没有边了”。秦羽其实也渴望这种宠爱,但每一次都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他已经有些害怕了,他的奶奶王珍珠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尤物,身居欲媚之体,带着一股常人所不具有的魅力,从某些方面,比他绝色倾城的母亲还要吸引人,但只是一个小混混的他还没有那种胆子主动冲破这种最为亲密的lún_lǐ禁忌。
看到奶奶笑嘻嘻地站在那儿,秦羽心中一狠,干脆放开了,将的巨物挺得高高的,也不遮挡,甩着膀子走过去,道:“爷爷呢?”
王珍珠看着秦羽那狰狞的巨物,暗自吞了一下口水,有些羞涩道:“他去毛龙山找几味药!你狄爷爷病又发了!”秦羽的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有些震惊,想起每晚梦中和他翻云覆雨,被这一根大插得死去活来的情境,不由得将双腿紧了紧,花道一种忽然渗透出蜜汁,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如今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且将近十年没有做那事,还真怕忍不住诱骗自己的孙儿和自己做这种游戏。
“哎!”秦羽并不知道奶奶王珍珠的想法,不然还不翻天了,他想起狄爷爷整天病怏怏的的样子,叹息一声,有些同情,却不想过多说什么,岔开话题道:“奶奶,我饿死了!”
“叫你瞎搞!”王珍珠脸色有些羞红,再也不敢看孙儿那如同婴儿手臂般的丑陋东西,道:“你刚才在草丛里,和你大表姐一起干什么?”
秦羽心里面一虚,还以为王珍珠要生气,道:“没干啥!我们坐在草丛里面聊天!”
王珍珠生气地用手提着秦羽的耳朵,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他,道:“你还敢骗我!有tuō_guāng衣服聊天的吗?我问你,你和你大表姐一向不对路,你有没有强迫‘日’她?”
秦羽听到这个“日”字,心头一热,还好习惯了奶奶在外人面前表现美丽温柔、温婉优雅,在他面前却肆无忌惮、无比彪悍的说话方式,有些尴尬道:“没有,我哪敢日她?她的逼得很!没看到我一直硬着吗?”
“真没有?”王珍珠疑惑地看着秦羽,她对这个孙子太了解了,一撮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叹息道:“没有就好!你可不能在欺负你的大表姐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当年你爷爷愿意解除狄家对秦家的附属关系?”
秦羽疑惑地看着王珍珠,摇摇头,道:“那还用猜?就咱家这破落户,人家哪会看得来啊!”
“就你会猜!”王珍珠眼睛一瞪,真生气了,那美丽慈祥的脸色冷下来,道:“当年要不是狄家,我们秦家可能一根苗都不剩了!狄家几个兄弟,为了保护你的爷爷,全部被京城那个赵家、西门家害死了,剩下的这个狄老二也被打成一个残疾,动不动咳嗽!”
“真的?”秦羽有些惊疑,毕竟那种家族间的生死纷争离他太远了,一个混混整天乐儿悠悠,不是玩游戏,就是找美女打炮,还真没有经历过什么社会险恶,真有什么险恶,也是他对别人作恶。
“还有假的?”王珍珠一声娇怒,丰满胸口匍匐着,那露出的一抹雪白上下晃动,道:“当年秦家无一人练成《龙皇诀》,武功成就还赶不上狄家的《狂风奔雷功》,狄家却全力护主,这份情谊当得你爷爷的敬重,人可以自私,但不能负恩!”
“知道了!知道了!”秦羽知道奶奶又要长篇大论的教育了,连忙走过去,拍了拍王珍珠的粉背,让她消消气,嘀咕道:“我又没有说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我真没‘日’她,顶多挫了几下!”
王珍珠听到他的嘀咕,有些哭笑不得,道:“还说没‘日’?你怎么挫你表姐的?”说是经常说教,但从来舍不得骂,更不用说打了,嬉皮笑脸上来,再大的气也消了。
秦羽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