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三十多秒,头脑昏花,噗通一声,软倒在水岸边。
“玉壶携浆弦韵梦中过,杨柳素衣西湖寞。青峰栖月并肩欲狂歌,幻尘飘雪翩翩落。花谢幽禅角楼隐霜色,破晓浅笑吟孤鹤。横尽虚空可恃者唯我,两相知何惧漂泊。韶华辙,眉间抹,伊人泪,心头火。花谢幽禅角楼隐霜色破晓浅笑吟孤鹤横尽虚空可恃者唯我……”
朦胧中,传来一阵阵飘渺的歌声,秦羽茫然的睁开眼,听着歌声有些迷醉,恍如梦中。他躺在水岸边,浑身无力,看着满天月色,艰辛地撑坐起来,转头的一瞬间,双眼紧紧盯着湖中央,呆傻起来。
飘渺的清脆歌声,如同天籁,那凄伤的词曲仿佛穿越了数千年,染尽了岁月的尘埃,催人泪下。
一道飘渺婀娜的绝美身影随着仙音踏波在月华水雾中,赤着晶莹剔透的玉足,踩在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舞动着红纱,翩翩惹人醉。
仿佛看见了一个孤伤的仙子,仿佛看见了一个凄婉的精灵,纵然有千万种怜惜,也不即她那尾声的一声叹息来得断肠。
秦羽痴痴地看着湖面的身影,清澈的瞳孔倒映着那舞动的红纱,好像伸出手,却怕将她亵渎惊走月光凄迷,女子背身而对,时而抬腕垂眉,时而轻舒秀手,手中红纱转得眼花缭乱,玉袖生风,细长的纱袖转、甩、划,流水行云龙飞凤舞却不及她的背影风姿绰约。一瞬间,她忽然侧脸回眸,眉蹙眸闪男装女相灵韵散溢,仰首凝立,脚步轻云般慢移,仿佛时间也凝固在这一刹那,美人只露眸,令人浮想联翩。丽影徐徐旋转将红纱抛起,竟是一身粉衣低胸摇曳裙袂层迭,长袖如水,镶嵌适宜的金簪挽髻下,肤若凝脂竟欺霜赛雪,远望似朝霞炽染,近视仿出水芙蓉,明眸皓齿丁香微吐,双眸含波玉暖生香。
这该是多么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啊!面目精致得让天地也黯然失色,只一刹那,便让秦羽黯然销魂。他相信,这世界再也没有女人可以和她相比,那绝美的容颜可以将男女通杀,将一样倾国倾城的妈妈也比了下去,美得让人窒息,以至于用任何词语来形容都显得庸俗不堪!
女子的目光顺着凄迷的月湖,看向秦羽,待看到他浑身湿透、神情呆傻的时候,不禁嫣然一笑,绝美的容颜上泛着醉人的红晕,水灵灵的眸子里含着万种风情。
“公子——”
女子忽然一声轻吟,双眸含波地看着秦羽。
秦羽呼吸一窒,仿佛伴着这一声轻吟,丢掉了六魂七魄,呆呆地看着湖面上那绝美的酮体,痴迷的眼中泛着一丝火热。
在她的嫣然含情中,气质宛如大变,飘渺清冷化为妖娆多情,一颦一蹙,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那精致的娇颜下,白皙的玉颈挂着一条婴儿拳头大小的蓝宝石项链,垂至高耸的胸脯间,在月光下曳曳生辉。一袭透明的红色轻纱在清风的吹拂中,漂浮舞动,沾着清澈的湖水,撒起漫天的圆润水珠,透过薄薄的红纱,依稀可见她欺霜赛雪的凝脂玉肤,细腻的肌肤泛着晶莹的流光。白色的胸衣半遮半掩,露出高耸的玉白sū_xiōng,那巨大的规模不低于宋美丽,傲挺圆润。纤细的柳腰堪堪一握,有些娇柔,仿佛用力即碎。依然是白色的亵裤,在红纱的舞动中,朦朦胧胧,那一条深沉的臀沟来得是如此惊心动魄,丰满挺翘的将亵裤紧绷欲裂。修长的yù_tuǐ、晶莹的粉足,在银白色的浪花中,若隐若现,带着踏月之势,成就无上美名,是秦羽所没有见过的绝世美腿。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并不是很高挑,却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美到极致,增一分、减一分都将是天地皆惊的缺憾。
“公子——公子——”
女子踏着清波,走到秦羽面前,面带羞涩,缓缓伸出白如凝脂的柔荑。
“你——你——”
秦羽打着哆嗦,终于鼓起勇气,向着女子的柔荑伸出手。
女子主动握住秦羽的手,羞涩道:“公子,奴家扶你起来!”
女子的玉手嫩滑白腻,带着丝丝冰凉,撩得秦羽心底痒痒。哗啦声中,秦羽从水岸站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瞬间充满了力量,痴迷地看着女子,温柔道:“你、你,敢问小姐芳名?”
从女子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岁月的如梦如幻,不知不觉地代入到古代身份之中。
“奴家还没有得名讳,请公子赐名!”
女子朝着秦羽蹲子,微微一礼,双眸带着羞涩和期待,默默地看着他。
秦羽嗅着她身上令人神清气爽却撩拨躁动的莫名清雅幽香,贪婪地吸了吸,赞叹道:“全身含香,如梦如幻,就叫含梦,小名香儿吧!”
“谢公子!”
香儿痴痴地看着秦羽,道:“在外人面前,我是如梦,在公子面前,我是香儿,只有公子一个人,才可以叫我香儿!”
“香儿——”
秦羽雄躯一震,伸手,一把将这个倾国倾城、如梦如幻的女子搂在怀里,呢喃道:“香儿,是我一个人的香儿!”
在外人面前,我是如梦,在公子面前,我是香儿,只有公子一个人,才可以叫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