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着奶奶消失在雨幕中,思绪飞扬,眼中洋溢着浓浓的依恋。
漂泊的大雨在哗啦声中,从墨色的天空倾泄而下,溅在地上作响,汇成一滩滩泥泽。轰隆——天雷滚滚,闪电照亮了耸立在水湖边的小木屋,在劲风吹拂下,屋檐的残破木板左右飘摇,一条条水帘如同细小的珍珠,连线似的,从屋檐流向地上,化成一条二十多厘米深的水渠。
秦羽躺在床上,往火堆处移了移,嘴唇红紫,冷得瑟瑟发抖,一股阴寒从骨髓深处涌向周身血脉,红肿越发厉害了,意识再次昏迷起来。
吱呀——小屋的木门无风自动,缓缓打开,红色的迷雾带着丝丝温香从门外阵阵袭来,门外的大雨好似受到一直无形的大手推动,哗啦声中,飘进屋内,溅在地上,作响。
一袭红色的丝纱幽幽出现在门口,走进来一个梦幻般的倾城女子,她那妖娆的雪白酮体扭动着,遮掩在红纱之下。晶莹的玉足小心翼翼地踏进屋内,纤美的yù_tuǐ白嫩光滑,透明的红纱下,穿着洁白的及膝亵裤和绣蛇肚兜,每走一步,挺翘的左右扭动,扭得是如此自然和诱惑非常,纤细的柳腰之上,傲挺丰圆的巨大雪峰颤动着,好似要破衣而出,乌黑柔顺的发丝漂浮在胸前和肩头,遮着半边绝美倾城的脸颊,那一双水汪汪的粉蓝瞳孔痴痴地看着床上的秦羽,雾眼朦胧中,有些悲戚,玉唇轻启:“公子——香儿来了。”
秦羽昏迷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唤,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眼,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般,僵硬地躺在床上。
香儿浑身湿漉漉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秦羽,娇躯发颤,白嫩的芊芊玉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晶莹的泪珠儿滴落在他红肿的胸膛上,悲伤道:“公子,香儿对不起你,你这一身蛇毒,香儿也不知道怎么解开。香儿的这个方法,只怕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说着,伤心地趴在秦羽的身上。她修炼几千年,好不容易到了化形瓶颈,却发现没有足够的天地元气吸收,乃至于不能遇见阳光。无意中,看到身为极阳之体的秦羽,她便动了心思,先赐给他精元,再进行换精,使自己身具“人气”心底无比善良的她,没想到自己的贪念会造成这种后果,也只有生而俱来的“蛇元”才可以救他一命了,自己失去蛇元,生命也完全被掌握在他的手中。
看着毒气攻心的秦羽,香儿再也不敢迟疑,微微张开小嘴,吐着香气,小香舌卷着一颗晶莹闪亮的圆珠子,皓齿轻咬。她灵巧的小香舌撑开秦羽的嘴唇和牙齿,将“蛇元”明珠送到他的嘴里。
秦羽无意识中,舌头缠着她的小香舌,咕噜一下,将蛇元吞入腹中。
王珍珠来不及打伞和换衣服,从家里找到灰色皮袋子,也没有看里面有什么,就急匆匆地奔向湖边木屋。
看着门口一滩湿,大雨不断向里面飘扬,王珍珠脸色一白,担心孙儿受冻,着急地朝里面喊道:“孙儿,你没事吧?”
“奶,我没事。”
秦羽从昏迷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肿已经消除,除了有些酸软无力,连香气也消失了。
秦羽还来不及更加详细的检查,王珍珠已经走到秦羽身边,将他搂在怀里,道:“我的孙儿,你还冷不冷?”
秦羽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奶,你浑身湿透了!”
依恋地看着奶奶,伸手去抚摸她脸上的水珠儿。
王珍珠发现浑身湿漉漉的,带着孙儿身上也湿了,急忙将上身衣服tuō_guāng,赤裸着sū_xiōng,傲挺着雪峰,再次将秦羽搂在怀里,道:“孙儿,你怎么好多了?”
“奶,我没事了!”
秦羽看着奶奶对自己还像以前一样,没有丝毫避讳,裸露的雪白上体让他心里发颤,微微一笑,将口鼻埋在奶奶深深的间,嗅着浓浓的乳香。就在刚才,他感觉到有人进来,喂给他吃了某种东西,凉丝丝的,带着一股馨香,嘴里还残留着香味,但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东西,对奶奶说也没用。
王珍珠将带来的灰色皮袋放在床沿下,从袋子里闻到一股充满灵气的清香,有些奇怪道:“孙儿,你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有什么能给你治病呀?”
一双玉手怜爱地抚摸着秦羽的脑袋,搂着他,贴紧自己的胸部。
在奶奶的搀扶下,秦羽努力地撑坐起来,吞了吞口水,道:“这些可是宝贝,奶,以后发财就靠这些了,你从里面拿出那截白萝卜。”
嘴巴却舍不得离开奶奶高耸丰挺的f罩杯雪峰,舌头伸出来,舔着那鲜嫩的粉红。
王珍珠感觉自己敏感的受到刺激,微微颤栗着,看着孙儿身体虚弱的样子,有些舍不得责怪,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发财,以后,就让奶奶养你!”
“那不是小白脸吗?”
秦羽将口鼻重重埋入那深深的间,一双手分别盖在左右两个雪峰上,用力揉动。
“哦!”
王珍珠被秦羽用力的揉动弄得娇喘不已,娇艳的脸上泛着嫣红,玉手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道:“小坏蛋,你病还没好,乱动什么!”
说着,打开带来的布袋,一眼就看到里面放着的半截“白色萝卜”“白色萝卜”充斥着清香,晶莹透亮,拿在手里,感觉有些温热。
王珍珠惊讶地将萝卜拿出来,声音颤抖道:“玉龙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