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是不是应该叫两人下来吃饭了?”柳烟洗了一下脸,有些担心地向王珍珠问道。
王珍珠坐在客厅的凉床上,摇着扇子,微笑地看着柳烟,道:“不要急嘛,我孙儿晓得疼人,研儿估计正乐呵着呢!”
柳烟脸上泛着嫣红,道:“两人已经一个小时了,我担心研儿受不了!”
“噗嗤!”王珍珠一声轻笑,道:“昨晚上,你可是坚持三个多钟头,研儿总有你的三分之一吧?”
“王姨——”被王珍珠这么一调笑,柳烟羞涩不已,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和秦羽盘肠大战的情景,到现在的花道还酥酥的,道:“研儿病情刚好,哪里能和我们女人相比?”
“是啊!我们是久旷之躯,如狼似虎,研儿还是青涩的小苹果,经不起我孙儿的大是吧?”王珍珠放浪地笑了笑,走到柳烟的身边,伸出玉手在柳烟的掏了一把。
柳烟娇躯一颤,挡住王珍珠的手,道:“王姨,哪有你说得这么、这么!”
王珍珠“咯咯”笑着,开导道:“烟侄女,你放心吧,研儿丫头只会越来越好,你不是也变得这么年轻了吗?”
“王姨,和小羽做、做那事真有这么神奇吗?”柳烟还有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早晨沐浴后,去除昨晚冒出的汗渍,她竟然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嫩了,也年轻许多,看起来就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让她到现在还觉得在梦中。
“自然是真的啦!”王珍珠幸福地笑了笑,脸上挂着妩媚的春光,道:“也只有我的孙儿有这种本事,跟了他,都是我们的福气。”
柳烟微微一笑,看着王珍珠的样子,也忍不住调笑道:“王姨,他再好,还不是你的孙儿。”
两个熟妇站在一起,如同姐妹花,受到秦羽的滋润后,都像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衣着朴素,但掩盖不了胜雪肌肤和如水气质,其中含有的媚态能轻易勾动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比之那些大明星,更美更诱人,用红颜祸水来形容也不为过,放在都市,必定会引起不少是非。
“咯咯,我才没有这样混账的孙儿,连奶奶也敢日!”王珍珠笑着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要不是自己主动引诱,在他六岁就教他搞女人,估计孙儿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想归想,这是秘密她还是没有脸说出来。
柳烟红着脸,没有再搭话,他确实挺混账的,搞完自己不说,现在正在搞自己女儿,想想自己一向珍惜名节,多少男人向自己提亲,其中不乏有才识、有财富的,自己都没有看中,怎么偏偏上了小羽这座贼船呢!
“虎哥,已经打听清楚了,嫂子就在前面这个屋子。”
“没记错吧?”
“肯定没错,听说这一户都是美女。”
几道声音从乡村土路外传来,惊醒了屋子里思绪缠绵的俩女。
“谁来了啊?”王珍珠柳眉一皱,语气不善道。如今,孙儿正在楼上进行着造人事业,小楼房也成了几人的温馨小窝,以前希望有人来热闹热闹,现在却不喜欢有人来打扰,尤其是不相干的男人。
柳烟脸色有些不好看,水眸中闪烁着担忧的神色,道:“王姨,我、我知道——是一个县城的二流子,很久就缠着我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烟侄女,以前苦着你了。”王珍珠拉住柳烟的手,满是疼惜。
想起以前种种,如今还要受到各种各样的男人扰,这个二流子甚至找上门来,扬言要直接将自己母女掳走,柳烟不由得泪眼朦胧,可是很坚强地将泪水忍回去,脸上挂着幸福的神色,笑道:“王姨,不苦,现在,不是有小羽吗?”
王珍珠笑道:“以后,由我孙儿照料你们母女,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天生就应该受到男人的宠,受到男人的爱。”
“王姨……”柳烟脸色泛着嫣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却美滋滋的,哪个女人不想被人夸作漂亮,而且是从另一个美艳无双的女人口中说出。
美丽不是过错,但总能让男人犯错,秦羽冒着,也要将奶奶和婶婶占为几有,更不用说其他和王珍珠、柳烟没有关系的男人了。
王小虎,整个县城道上的兄弟都叫他虎哥,那表示着一种尊敬、也是权势的象征,都说他是县城的第三把手,虽然第三,却比第一把手县委书记活得更滋润,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在无意中看到柳烟后,便神魂颠倒,从没有掳掠过妇女的他,起了掳掠的念头。
社会发展到现在,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尤其是在华夏国,对黑社会一向看管得很严,黑也会以白的形式出现,黑白是不分的,所以王小虎从不会标榜自己是黑社会老大,在他的名下,经营着正规行业,当然,也会有灰色产业,在老街区,控管着四家小姐店、三家ktv,以及县城最大的地下赌场。
王小虎虽然在道上被尊为老大,县城里也黑白通天,但一向低调,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闷头发大财,即使包养的四个女人,也是女人心甘情愿,在他看来,只有低调做人,才是成大事的人,实际上,这也是每一个成功黑社会老大的必然素质,势力再大,太过猖狂,也蹦跶不了多久。沉稳的王小虎,等了柳烟几个月,得不到她的回复后,也忍不住要蹦跶起来了。
“嫂子,在不在?嫂子,虎哥来了!”一阵叫喊声从门外传来,声音中透着无比的轻浮。
王珍珠拉着柳烟,脸色冷如冰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