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下去吩咐了红玉便又进了屋,散了下人,便走过为简老太君捏肩。
“您身子骨不好,王老先生又不在,以后还是少生些气为好。”
简老太君听到王老先生,一脸的怒气顿消,骂道:“那个老怪物,没事就是喜欢到处瞎跑,不着调。”虽是骂,却让人听不出一丝的不喜。
梁嬷嬷柔声道:“王老虽说不着调,可是他对您,还是有心的。”
简老太君脸一红,“你瞎说些什么?”
“老奴才没有瞎说。”
“是啊,当初若不是他如此,我又怎会进简家,又怎会……”
简老太君一声长叹,神情似是穿越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
张嬷嬷被打了板子,简青悠也被老太君带的话斥责的退出了厨房,双方都没落到好,一场乌龙的蛋糕事件就这样落了幕。
陌千雪也趁机请了辞,简青悠没有强留,实在是她自己也觉得没脸。
“等开了春,你到我的小食馆,我再来教你。做蛋糕也没什么难的。”到时候,她一定让工匠做几个手动打蛋器,不然,这蛋糕太难做了。
上次做蛋糕,陌千雪是让菊娘和云滛换着打蛋的,等把蛋清液打好,两人手臂已是酸得发麻。听菊娘和云滛在私底下说,那手臂可是酸麻了好几天才好呢。
陌午雪临走约简青悠去她处可不是为了学蛋糕,她是不想看到简青悠就这样落在一个无望的爱情里。
她想为简青悠和辛逸明安排一次见面,让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毕竟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只有他们两人才最清楚,如果真有决心,一定能排除万难。
王家村李八爷家。
方桃儿嘴里哼着小曲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出门去了。
李开石一脸阴郁,一瘸一拐的的隐在暗处远远跟着。
自成亲那日家庭大战,这方桃儿安生了几天之后。便开始打扮自己,成天的到处晃来晃去。李开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他现在把自己不能振雄风的所有问题,都已经归在了方桃儿的身上。要不是这贱人,那天勾引,他也不会太过急切,也不会被那阴风袭体。
他这病倒是不敢瞒着李八婶,他还要靠他娘给他想办法了。李八婶得知此事,急得团团转,最后也只得告诉李八爷,让他拿主意。
这李开石是老来子,是李八爷唯一的根苗,他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
但是,对此事,李八爷又有什么法子,他恨不得帮自己的儿子去同了房就好。无奈之下,只得给李开石偷偷的请了东村的神婆。
神婆一瞧,果然瞧出了问题。说是被阴气袭体,漏了阳气,开了老多的符水。
李开石见天的喝,但是却一丁点效果也没有。李八婶急得没法子,又带他回娘家那边找赤足医生开了些壮阳的药,回来喝了有十几服,那不中用的东西,却还不一丁点反应也无。
不但无用,他那玩意还越来越小,越来越往里缩,似乎要委缩了一般。
一家人急得如热锅的蚂蚁,团团转,只愁得李八婶头发是一把一把的掉。
方桃儿自然也不好过,三天两头的被李开石扑在床上,脱了衣服掐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只希望能在她身上能再找到一丝丝雄起的可能。
可是,不管他如何折腾,都不能让自己龙起来。有好几次,他都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那啥啥,在方桃体内横冲直撞……
方桃儿,经过上次的打闹丢脸后,被自家的父亲和哥哥她一顿的说教,让她忍一忍,相夫教子之类。所以,她虽鄙视,却是不敢再闹。
那么多的符水,那么多的补药,见天的喝下去,金山也会挎,何况李家本就不是很富裕。
自然,很快李空的家底就被掏一空。
李开石见方桃打扮着出了门,暗恨自己都这样了,而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居然还有心思打扮自己跑出去玩。
于是,他一边恨恨的跟在后头,一边想着如何把这该死的女人好好的整治一番。
再说张嫂子,看着这天色不早,想着前两天马车的车轱辘又坏了,脸色乌里巴黑,只是稍一收拾便又出了门。
这回她没在大马路上去挡车,而是往张根宝回来路上的山林中到处的窜悠去了。
她就不信了,找不出那只骚狐狸。
出了简府,陌千雪在城里逛了一会,买了些日用品便吩咐阿五驾着马车打道回王家村。
一路无事,陌千雪便想在马车中小憩片刻。
然,马车平稳驶着,却是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陌千雪一时没有防备直接就撞向前方的车门之上,额头顿时火辣辣一片。用手一触生疼生疼,大约是撞了一个大包。
陌千雪正待火起,去喝斥阿五怎么如此不小心,车外却响起张嫂子的声音。
“宁娘子,你快救救我。”
陌千雪扒开帘子,却看到张嫂子正准备往马车上钻,却被阿五给挡了下来。
张嫂子披头散发,鼻青脸肿,滚身沾满了雪,象是在雪地里打了个滚似的。
她见陌千雪探出头来,那嘴顿时如水库的水闸开了闸。
“宁娘子,张根宝他不是人,他偷人被我当场捉住,不但不思悔改,还想要把我当场打死,幸好我跑着快……”
额,这都什么跟什么,不是应该张嫂子去捉奸,然后把那个偷情的女人爆打一顿么,事情怎么反过来了。陌千雪一时转不过弯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