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多人哦外面……”苏剪瞳在他怀里娇喘出声。她忽然看到初晴的身影从车外路过,心头有点不安。
沈暮言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抱在自己身上坐好,咬着她的唇瓣,他已经好久没有要她了,今天下午的那些,根本不够。他低声哑哑地说:“来,专心点~”
苏剪瞳被他一阵吻,身体已经酸软下来,但是下午那几次,她还记忆犹新,有点担心:“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度了,你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小女人,我还没有老到那个地步!能不能吃得消,你可以再试一试!”沈暮言有点恼,居然敢质疑他的能力,她真的是嫌弃惩罚不够吗?
苏剪瞳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一下午的折腾,她已经腰酸背痛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力,刚刚参加完发布会又来了。感觉要腰腹上他的挺立死死地抵住她,她的脸一红,含糊地在他的唇边说:“我听人说,要有节制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用事实来说话……”沈暮言将她的话堵回口里,揽住她的腿,大手开始在她丝滑饱满的肌肤上游走,带着火一样的,走到哪里就惹出哪里的一团火苗。
苏剪瞳娇喘得不停,忽然胸口上一凉,短短的晚礼服已经被他整个抓在了手里。他的唇往下移动压上了她的胸口饱满……那有点刺激的快意一下子过电一般的席卷了她,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发出长长短短的吟叫。
沈暮言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伸手去找避、孕、套,下午他有做措施,担心她刚回来身体吃不住。她说得没错,是有人要节制,她的身体没有他好,他要帮忙将她锻炼好直到可以承受他的一切索求。他摸了一个空,这个时候却该死的找不到东西在哪里,明明有准备的。
苏剪瞳星眸半睁半闭,似乎意识到他的懊恼,喃喃道:“暮言……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你确定?”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沈暮言全身都绷得直了。
“我……我……”苏剪瞳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主动用软软的红唇贴上了他略凉薄的唇瓣,探入舌尖在他口里。这样的主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人这样的主动和温柔,尤其是她主动开口的话,让他欣喜又着迷。分开她雪白细嫩的双腿,他直接破脂而入,没有任何阻隔的接触让两人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意,她的软嫩水做的一样滋润温暖偏偏又紧窒得将他夹住完全没有办法自由移动,他的滚烫将苏剪瞳煨得有点不安地移动着腰肢,但是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弄得无比快美,她忍住不动接纳他的进入,他体恤她的娇柔温柔移动。
等到他真正进入的时候,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拥抱着彼此贪婪地吻住对方的唇舌,不舍得放开一丝一毫。
“呀……”随着沈暮言的抽动,苏剪瞳颤抖不已,不由自主发出娇声的呼喊。没有阻隔,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细微变化和摩擦带出来的的颤栗,感受到他凸起的纹路所带来的震撼。
沈暮言扶起她的腰肢,让她一次次的来吃掉他,引得苏剪瞳不断地惊呼不已,又因为太过舒服,那些惊呼道最后都变成了呻、吟。
两人陷在这样的快、美里面,抵死缠绵不知足。
似乎想要将离别多天缺失的恩爱全部都弥补上,沈暮言根本不容得她休息,一次又一次的再次占有她,尽情地享受她的甜美滋味。最后一次将她推上巅峰的时候,苏剪瞳晕眩得睁不开眼睛,伏在了他怀里。
回到王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安然在家,因为这几天沈天白和沈怀瑜也从德国送王朝元和王孟后回到了国内,照看着安然。所以沈暮言和苏剪瞳才在外面可以多逗留,不用担心家里。
将苏剪瞳抱回房间,发现安然早早的占据了两人的大床,睡在正中间正香。沈暮言将苏剪瞳放在床上,拿出毛巾帮她各处都清理得清清爽爽,才替她盖好被子,将安然抱着靠边一点的位置。看了一会儿她和安然的睡颜,才心满意足地挨在她身边躺下。
刚躺下,安然嘟哝道:“爸爸,我要尿尿了~”
这是安然每晚的习惯,到后半夜的时候要起床上厕所。最近这段时间苏剪瞳都不在,所以现在安然自然而然的叫沈暮言。沈暮言失笑,马上起身,带着他一起进了卫生间。安然迷迷糊糊地上完厕所,回来又睡得很香,到了床上弯在苏剪瞳的臂弯里,沉沉的睡着了。母子俩都带着笑意,浅浅的酒窝装满了温馨舒适,沈暮言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踏实,搂着苏剪瞳安安稳稳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