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鱼赶紧扶她:“怎么了?怎么了?”
杜荔阳故作艰难地说了句:“头疼!我头疼!”
乔鱼急道:“嫂嫂,她头疼,这可如何是好?”
青燕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术,快去追医者,兴许还没走远。”
—*—
医者本走到半道,老远背后就有声音将他叫住。回头一看,奔来个人,正是乔术。
乔术急急赶来,气喘吁吁,道:“医者,请随我来。”说着,拖着医者便往家里去。
二人不一会儿,又回到乔家院子。
杜荔阳早被搀扶进了客屋。
乔鱼见医者来了,赶忙上前拉他过去。
“哎哟,慢点慢点!”医者差点没摔一跤。
乔鱼急道:“医者,快瞧瞧她,她方才直喊头疼。”
医者拉过杜荔阳的手,又请了一阵脉,皱眉思索良久,方道:“头疼,大约是中毒引起的,只要毒解了便可治愈。”他其实也说不准,但她中毒是事实,虽并未查出疼痛之因,但为不使自己丢脸,如此说,准没错。
乔鱼还道:“可她说,她什么也记不得了。”
医者大吃一惊:“哦?姑娘过来些,且容我瞧瞧你的头部。”
杜荔阳照办,伸过头去。医者伸出两只手,将她整个的头都按了一个遍,却仍未发现端倪。摸索良久,不得答案,只得放弃。
乔鱼问:“如何?”
医者答:“姑娘头部并未受重伤,却无法记事,我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惭愧惭愧。”
乔家人皆讶然。
—*—
弃疾负手走在云梦泽畔,蔡从随后。水上数十只小舟,正在河中探查。
蔡从道:“公子,已过三日,毫无收获。”
弃疾道:“本公子知晓,要你提醒。”
蔡从又道:“公子,昨日星辰甚好,从又……”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弃疾截住。
“又夜观天象?”
蔡从尴尬笑笑,接着道:“从夜观天象,紫微星移位,生门在东边。”
弃疾边走边问:“何解?”
蔡从答:“就是说,兴王之人恐有危险,但向东则生,若兴王之人还活着,当在东边。”
弃疾道:“东?东乃何地?”
蔡从道:“东为益阳。”
弃疾笑道:“益阳甚大,人海茫茫,如何寻找?”
蔡从亦笑:“益阳虽大,但临云梦泽的,却只有三邑而已。”
弃疾道:“本次你的星宿可看准了?”
蔡从冷汗道:“公子大可放心。”